有个戴眼镜的文化人,说话文绉绉的;还有个疤脸大汉,凶得很。"
陈教授和他的手下!我和shirley杨交换了一个眼神。昆仑山一战后,我们以为他们全死在湖里了,没想到还有人逃出来?
"他们还活着?"我追问。
老刘头摇头:"死没死不知道,反正那庙塌了后俺再没见过。"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们也是冲着'归墟'去的吧?"
我心头一震:"什么归墟?"
"别装啦,"老刘头嘿嘿笑,"那文化人一直念叨这个词儿,说什么'永生之门'..."他突然噤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
,!
我回头看去,只见集市尽头站着个穿黑风衣的高挑身影,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清面容。那人见我们注意到他,立刻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见鬼!"老刘头突然手忙脚乱地收摊,"俺啥也没说,你们快走吧!"
无论我们怎么问,老头都闭口不言,最后干脆卷起包袱溜了。我和shirley杨只好返回招待所,一路上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视。
"你觉得那人是谁?"shirley杨低声问。
我摇头:"不确定,但肯定不是陈教授的人。"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青铜碎片,"老刘头提到的'归墟',和之前陈教授说的组织名字一样。"
shirley杨突然停下脚步:"胡八一,你看。"
她指向路边电线杆上贴着的一张寻人启事——照片上是个白发老妇人,面容慈祥。我凑近细看,发现正是大金牙之前给我看的"被绑架的母亲"!
"王秀兰,68岁,于三个月前走失..."shirley杨念着文字,"有轻度老年痴呆症..."
我如遭雷击。\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三个月前?可大金牙说陈教授是最近才绑架他母亲的!除非...他在撒谎?
"我们得赶紧回去,"我拉起shirley杨的手,"大金牙有问题!"
招待所走廊静得可怕,我们的脚步声在木板地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来到房门前,我示意shirley杨退后,自己轻轻推开门——
房间空无一人。胖子的背包敞开着,衣物散落一地;床单凌乱,像是经过一番搏斗;窗玻璃碎了一块,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胖子!"我低声呼唤,没有回应。
shirley杨检查了卫生间和衣柜,摇摇头。我蹲下查看地面,在床脚发现了几滴新鲜的血迹,还有一枚金牙——是大金牙的!
"他们被带走了,"shirley杨捡起地上的车票,已经被撕成两半,"对方不想让我们离开。"
我握紧青铜碎片,突然感到一阵刺痛。碎片边缘再次割破我的手指,血珠滴落在地板上,竟诡异地形成一个箭头形状,指向窗外!
"这是什么邪门玩意儿..."shirley杨倒吸一口冷气。
我来不及解释,翻窗跳了出去。后院杂草丛生,一条拖拽的痕迹清晰可见,延伸向镇外的树林。我们沿着痕迹追踪,很快在树林边缘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
"胖子!"
胖子被绑在一棵老松树上,满脸是血,左眼肿得睁不开。见我们来了,他虚弱地摇头:"快...跑...陷阱..."
话音未落,四周树丛中钻出五个黑衣人,清一色戴着墨镜和口罩,手持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为首的高挑身影摘掉墨镜,露出一双碧绿的眼睛——竟是个外国女人!
"胡先生,久仰。"她操着带口音的中文,"请把青铜碎片交出来。"
我护在shirley杨前面:"你们是谁?我朋友呢?"
外国女人微笑:"'归墟'欧洲分部。您那位金牙朋友正在车上等您。"她做了个手势,两名手下押着五花大绑的大金牙从树后走出来。
大金牙看到我们,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胡爷!我对不起您!他们抓了我老娘...啊!"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黑衣人一枪托砸在背上。
"够了!"我怒吼,"放了我朋友,碎片给你们!"
外国女人摇头:"恐怕不行。您和shirley小姐都是重要'样本',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shirley杨突然冷笑:"欧洲分部?你们总部知道你们擅自行动吗?"
外国女人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我在伦敦见过真正的'归墟'高层,"shirley杨镇定自若,"他们从不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