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见状,云烨只好将礼盒硬塞到阿棠怀里,朝冷曦月笑笑后,逃也似的离开了。!d,a′k!a~i\t?a~.\c-o?m¨
这让阿棠左右为难。
云烨带来的礼物,是一个用泥捏出来的小人儿,仔细看过后竟是与他一模一样,而且盒子里还整齐排列着几枚银针,以及一张纸条。
好奇之下,阿棠得到冷曦月的允许后,打开字条,但只看了前面的一句话便面红耳赤,连忙将纸条攥在手心,不敢再看。
如此奇怪反应,让冷曦月惊疑不已:“上面都写了什么?”
“公……公主,您还是自己看吧……”
从阿棠手里接过纸条,冷曦月本以为是云烨向他赔罪的言语,但完全不是——
亲亲娘子,今日可还安好?
为夫听闻娘子心情不佳,许是因为夫,于是特意准备一个小人儿,博娘子一笑。
娘子想念为夫时,可将为夫捧在手中,心中默念几次为夫就会出现。
若是恼了,娘子便用银针扎为夫好了。
为夫心中唯有娘子最大,只愿娘子开心就好。
“啊啊啊啊……”
一时间,脸色通红的冷曦月尖叫出声,一把将纸条揉碎了,又扔到地上狠狠踩踏:“云烨!本宫要杀了你!”
喊完她还不解气,躲过阿棠怀里的盒子,揪出里面的小人儿就要踩碎。~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可看见小人儿做工不错,还是单膝跪地请罪的姿势,冷曦月突然有些解气了。
随后,她取出盒子里的银针,用力扎在小人儿脸上,恶狠狠地怒道:“云烨,我要咒你出门就被马撞!”
“我扎!”
……
“还好跑得快!”
福苑门口,云烨刚刚与李武会合,便听见身后传来冷曦月的尖叫声,没来由心中一紧:“曦月不会真把它摔了吧?”
“算了,明日再送一个过来吧。”
“只要她能消气就好!”
自言自语罢,他朝李武挥挥手:“走,去天象楼找顾笙箫。”
“今日说不得要他帮忙。”
“让开!”
“快让开!”
突然,一阵急促的叫声传来。
云烨刚一扭头,便见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吹拂而来的劲风险些吹了他满口的尘土。
“世子小心!”
一旁的李武眼疾手快,将他拉到一边后对那远去的黑影破口大骂。
那人却扭着头大声道歉:“马惊了,控制不住,公子见谅!”
李武还要追上去讨个公道,云烨却拦下他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又没受伤,随他去吧。/l!k′y^u/e·d`u¨.^c~o?m+”
“李武,派个人去请顾笙箫,让他去天象楼见我。”
“是,世子!”
半个时辰后,天象楼。
还是昨夜的雅间里,云烨与顾笙箫面对而坐,身边只少了陪侍的女子而已。
此时顾笙箫呵欠连天,很是疑惑地问道:“这么早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我记得你跟张家的那位关系不错,把他约出来见见?”
“你说张桂恒啊?”
顾笙箫双手托着下巴,仔细思考后摇头道:“不行,张桂恒前两日刚被他爹打了一顿,罚他闭门三日,如今无法出门。”
“你找他做什么?”
云烨找张家公子,还是为了给公主下药一事。
上次查到华玉南是收了张家一个下人的钱,才借机买通云木等家奴,因此他要继续追查下去,还自己一个公道。
不一会儿,顾笙箫也想起了这件事情,思索着说道:“你说以后我就派人问了。”
“张家那个下人曾经在城西坊市卖菜,你家就曾经在他的铺子上买过菜,还恰好是死了的那几个家奴。”
闻言,云烨顿时一惊:“你的意思是,那下人与我家的家奴认识?”
“对。”
说起正事,顾笙箫也变得认真起来:“如果找不到其他证据,张家完全可以说是那几个下人互相勾结,胆大包天地陷害你跟公主!”
“云烨,你平日里是不是苛待他们了?”
这话让云烨无从反驳。
前身是个十足的纨绔,作为纨绔自然是高兴了挥金如土,不高兴了就对自己身边的下人打骂,不把对方当人。
照这么说的话,两家下人勾结完全合理。
但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