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的事情?”
噌的一下,云烨猛然起身,扭头看向喜儿,后者急急忙忙开口:“就在半个时辰前!”
“回来报信的家奴说,今日傍晚有三个南蛮子到咱家绸缎庄挑选布匹,期间不知发生何事导致双方起了争执!”
“那三个南蛮子一怒之下,直接拔刀砍了店里的两个伙计!”
“老夫人,少爷,您二位快想想办法吧!”
作为云家女眷一员,喜儿平日深受老夫人喜爱,几乎被老夫人当成半个女儿,一些事情几乎都是交给她亲自完成。′k?a·n?s?h`u/b`o_y,.,c~o-m·
天长日久之下,喜儿对云家各处产业了如指掌,更与城西的绸缎庄关系不俗。
如今见自家人受了欺负,她心里愤怒之余,还在担心这是南蛮使团故意挑事儿,想要针对他们云家。
在老妇人的言传身教之下,喜儿年纪轻轻,却早已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而且,许多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儿,关键时候可是会要人命的!
“奶奶,孙儿这就过去看看!”
听完事情过程,云烨转身朝老夫人行了一礼,旋即拉上喜儿离开:“喜儿姐姐,给我说说绸缎庄那边的具体情况!”
“少爷,奴婢知道的也不多,只清楚回来报信的家奴说那几个南蛮子已经赖在绸缎庄不走了!”
……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暗害南蛮使者!”
京城西边坊市,云家所属的一家绸缎庄里,乌涂尔拔刀指着掌柜,对其怒目而视:“今日你若是不给我等一个交代,本首领必会入宫请见你们大夏皇帝,让大夏皇帝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说,你为何在布中下毒,害我使团人命?”
“这位大人,小的真不知他们为何会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啊!”
绸缎庄掌柜名为云盛,原本是跟随老爷云建明南征北战过的一名老仆,虽不是士兵却有军伍之中丁是丁卯是卯的性子!
事情责任不在绸缎庄,云盛便不会向乌涂尔低头。*x~z?h+a-i!s+h,u!.~c¨o_m-
但他也清楚,这些个南蛮使臣不好对付,以他的身份与资格,还不足以跟乌涂尔这种使团高层人员平等交流,因而只能不断拖延时间,请家中能做主的人过来。
“你不知道?”
锵——
瞬间,乌涂尔朝着柜台砍了一刀,怒目圆睁:“进绸缎庄之前他们还好好的,为何试了你们这里的成衣就突然出意外了?”
“回答我!”
“不是你们绸缎庄的问题,难道还是我们故意闹事?”
“大人,小的可没说过这种话……”
云盛微微低着头,小声嘟囔。\齐!盛¨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_快,
南蛮使团如今还不到五日,便接连出现各种意外,事情更是在京城百姓之间传开。
方才,这三个南蛮使者进来时,附近就有大夏百姓指指点点,言语中满是对南蛮子的不屑与轻蔑。
一念至此,云盛苦笑道:“大人,你不能将心中怒火撒到我们绸缎庄头上啊!”
“如果你再这般胡搅蛮缠,小的可是要报官了!”
“你报一个试试?”
乌涂尔被气笑了,索性怀抱双臂,站在柜台旁:“人是在你们绸缎庄出事的,与这里的所有人脱不了干系!”
“今日,你要是不给本首领一个解释,这绸缎庄也别想开下去了!”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居然敢在我大夏京城闹事!”
突然,一道充满不屑的言语传入众人耳中。
乌涂尔与云盛齐齐朝门口看去,见是云烨后,前者眉头一皱,心中冷哼几声,后者则是立刻如释重负,连忙迎了过去:“世子,您可算是来了!”
“这几个南蛮使者,非说他的人试了我们绸缎庄的衣服,就引发了疯癫之症,想我们绸缎庄负责!”
闻言,云烨点点头,示意云盛稍安勿躁,转而看着乌涂尔开口:“乌涂尔首领?”
“今日,你们怎有闲情逸致,到我云家绸缎庄来了?”
“原来这是你们云家的铺子!”
乌涂尔愣了愣,得知此事后心里有些发虚,可想到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便微微抬头,嗡声道:“云家又如何?”
“若非本首领及时发现,这两个下属就要死在你们绸缎庄了!”
“云世子,人在这里出事儿没错吧?”
“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的!”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