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抓我?”
王林怒极,指着方知同的鼻子质问:“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尹,竟敢无故拘禁当朝礼部左侍郎之子?”
在百官面前,他不可能还用御林军统领的身份忽悠,只能搬出自己的父亲:“敢问方大人,我有何理由去杀南蛮子?”
“此事明显为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你不去抓真正的凶手,反而来找我的麻烦!”
“这是何道理?”
今日之事,着实让他迷茫。¢6¨1!看`书?网· .更?新,最^全/
两个南蛮子死在王家的宅院里,让他卖不出宅子,还有可能吃官司。
如此晦气的事情,谁都不愿招惹。
王林心中无愧,也不愿意再回刑部大牢那种地方。
虽说上次在刑部大牢住了一段时间,并未遭受严刑拷打,但也不是人去的地方。
这辈子,他都不想再回去了。
不过方知同心里也有自己的无奈!
按照大夏律法,如今嫌疑最大的就是王家,所以无论王林是否为真凶,他都必须按照制度办事儿。
得罪王家,实乃无奈之举。
“王公子,镇定!”
耐心劝说几句,方知同说道:“南蛮使者死了为事实,在你王家宅邸中出事也为事实,就算与王公子无关,但为了找出凶手,王公子也要尽力配合!”
“请王公子放心,本官一定秉公断案,还王公子一个清白!”
言罢,他朝身边衙役挥挥手:“请王公子回去!”
“是!”
半个时辰后,承天府府衙。+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坐在高堂之上的方知同,一拍惊堂木,对堂下众人说道:“今有两名南蛮兵丁横死京都,王林王公子身为事发之地主人,需解释事发之前身在何处,做了何事。”
“王公子,请说吧。”
堂下,王林瞥了眼身侧的南蛮三王子,心中苦涩。
与南蛮使团暗中往来的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讲出来的,否则只会背上更大的罪名!
思绪闪烁间,他低着头对方知同拱手道:“回方大人,今日在下一直在与牙行小厮评估宅院价值,且签订了几份契约文书,随时准备发卖!”
“这是凭证,请方大人查阅。”
方知同点头,自有衙役将契约呈上。
看完后,他又面对赶来问责的南蛮三王子:“殿下今日,可是一直在驿馆中?”
“方大人,本王前两日吐血昏迷,方才苏醒不久,便一直在驿馆休养!”
此时,南蛮三王子心中怒火几乎压制不住。*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虽说只是死了两个无关紧要的兵丁,但这是他们南蛮的人,此举是在打南蛮的脸,因此他立刻将身子压得更低:“请方大人明察,还我南蛮一个公道!”
“王林。”
突然,刑部右侍郎钟文奎向王林投去审视神色:“案发前一日,也就是昨日,有人看见你乘坐马车,出现在城南街面上。”
“当时,马车出现意外,当街碎开,你亦是受到惊吓。”
“本官问你,昨日你到城南,所为何事?”
“当然是为了买卖宅邸啊!”
见这位前来协理案件的刑部侍郎似乎在有意帮助自己,王林心中松了口气,忙借此借口,为自己辩解:“我王家虽无大富大贵,但在京城还有几座宅子。”
“如今王家都揭不开锅了,在下出手几座宅子,合情合理吧?”
“那你可否为本官解释解释,为何你昨日午后,出现在天香楼,还跟南蛮三王子见了一面?”
刑部右侍郎稍稍发力,想从中询问出些许线索。
王林顿时嗤笑道:“钟大人,我朝律法可没说过,大夏子民不得与南蛮使团接触。”
“您这么问,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那你从南蛮三王子手中得到的一箱箱财物,作何解释?”
闻言,王林心中顿时一惊。
当时收取南蛮三王子送来的礼品后,他特意让王富去街面上找几个生面孔,分批次地转运到西城坊市,再更换木箱,偷偷送回家中。
没想到,对方竟是连这种事情都清楚。
“是本王特意送给王将军的。”
南蛮三王子在此时主动开口:“本王心悦曦月公主,奈何面见无门。”
“听说王将军与曦月公主关系不错,有机会面见公主,本王便请王将军帮忙。”
“这不可以吗?”
两人事先没有沟通,却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