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腾腾地返回国子监大门,坚守岗位。
在敬一亭门口打量片刻,云烨心中倒是松了口气:“虽说从外面看,国子监破败不堪,但里面的布置还算可以。”
“有点大夏最高学府的模样!”
自言自语间,云烨抬脚进入敬一亭西厢,见里面大门开着,桌后还端坐着一名年约四旬、唇间蓄着一撇胡须的中年文士办公,便微微躬身,拱手道:“学生云烨,拜见司业大人!”
“嗯?”
中年文士白清泉闻言,诧异抬头。
云烨这个名字,近日在京城中着实广为流传,就连一心治学的国子监也有听闻。
白清泉此刻正打量着云烨,见其年纪不大,并无传说中的嚣张、跋扈后,捋着胡须开口:“老夫听说过你,云家嫡长子。”
“云烨,你可知此番入学国子监,要做何事?”
“回先生,学生不懂。”
这是实话。
尽管他知道国子监是学习的地方,但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何等状况,只知道眼前这位司业,相当于大学的副院长,乃祭酒之下第一人。
“好,那老夫就为你说说。”
伸手示意云烨落座,白清泉不紧不慢地说道:“入学国子监,需治学三到十年不等。”
“只有取得祭酒认可,戳印盖章,才能入朝为官。”
“你虽是云家老夫人嘱托,到我国子监担任主事,但胸无点墨可不行。”
他在说这话时,毫不掩饰对云烨的不屑与轻蔑:“你之所为,老夫也曾打听过,只能说……荒唐!”
“多的话不必再说,你去找方博士吧。”
“方博士今日在正义堂授课。”
显然,这位司业大人并不愿多言,云烨也乐得清闲,拱手施礼后转身离开。
只是刚出门,他忽然忘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正义堂在哪儿?怎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