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傅辞衍,他似乎已经生气了。
岑梨过去拉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唐然是傅辞衍亲妹妹,岑梨都受不了干什么都带着她,更不要说唐然和傅辞衍还什么关系都没有,现在和傅辞衍形同情侣。
岑梨觉得自己受不了她也正常。
傅辞衍声音冷然:“不想玩就不玩吧。”
岑梨不想看他生气:“玩。”
岑梨看向旁边的工作人员:“我们就玩那个三人的。”
原本三人都已经决定好了。
可是在工作人员要把春天带去狗狗室时,春天突然叫了起来。
大型犬叫起来声音很洪亮的,很吵。
岑梨立即过去捂嘴,凑到春天耳边说话:“不能吵,你先跟着他去玩一下,我等会儿过来接你,听话啊春天。”
她一松手。
“汪汪汪.....”
春天还是吵了起来,咧着个大狗嘴,吵得要命。
大家视线纷纷看过来有些不耐烦。
岑梨过去捂着春天的嘴,很无奈朝傅辞衍看:
“我玩不了了。”
一件件事情,岑梨已经够烦了。
“我先回去了。”
傅辞衍明显顿了一下,因为岑梨跟他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说过我先回去了,她永远是能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通常是傅辞衍说时间不早了,她才会开口提离开。
可这会儿,岑梨已经捂着春天的嘴走出去。
出去后,岑梨大吸一口气,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岑梨一点不想自己给身边的人带去麻烦。
所以在春天一直叫的时候,只有赶紧出来。
她给傅辞衍发消息。
-我先回去了,狗应该是饿了。
手机揣回兜里,瞥眼春天,蹲下,皙白指尖戳上狗脑袋,“诶,你怎么出来就不叫了。”
“汪。”这句仿佛是叫给岑梨听的。
岑梨两手扯着它的耳朵轻晃,“你知不知道你让我错失了和傅辞衍打游戏的机会!”
“汪。”
“算了算了。”岑梨牵着它回去。
春天一路上都蹦得欢。
一进家门,岑梨松开手。
春天也撒欢似的往一个方向跑,岑梨弯腰,手撑在墙面上换鞋。
偏头看过去,春天在裴祁面前乖巧地坐下,不断晃尾巴。
岑梨就奇了怪了,这狗为什么这么听裴祁的话。
那只小西高地白梗就乖乖窝在裴祁膝上,尾巴打着晃,圆溜溜的小黑眼珠子盯着岑梨转。
岑梨走过过去:“这狗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