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白青峰叹了口气,那双深邃的双目里尽显疲惫。
他叹了口气,对我们说道:“等下就走,办你们该办的事去吧,我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叔叔,你就没有什么话,再对我说吗?”白夜看着白青峰,那双目中尽都是期盼。
“白夜,你是禹王宗新一任的掌教,剩下的事就要你自己去琢磨,我们老了,有心无力了,你们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万一……要是遇到危险了,那就放弃吧。”
听到白青峰忽然这么说,我跟白夜的骨子里全都是一种不服气的倔强。我想不通,白青峰一个那么伟岸的男人,我小时候的偶像,为什么现在变得这样没有斗志?
“叔叔,你是否经历了什么?”白夜看向白青峰。
“我经历的多了,不是我怯弱害怕,不让你去,而是白家不能无后,咱们白家的血脉,你是懂得的,你该去努力做你的另一件事,以它为主,到那时,无论你怎么豁出生死都行,但现在不行,我跟你父亲之所以能豁出去,是因为有你?可你,有谁?”
白青峰的话我懂了,他是在说白夜还没给白家留后,不能就这么拼命。
白夜忽然被白青峰这一段话噎的有些不知所措,在茫然间点点头。
“去吧,以后不要来看我了,这样我会更安全。”白青峰说道。
“我……知道了。”白夜沉默了下,又看了白青峰一眼,终究是转过了头去。
此时的我看向白夜落寞的背影,又看到白青峰复杂的眼神,想了想,我多嘴又问了一句:“白叔,我还有个问题想问您。”
“你说。”
“咱们禹王宗的宗卷上有关于禹王的一些记载,其中有一段写禹王在太行以西的归墟中屠杀完其中的龙族,太行以西从此平静了十六年,这个太行以西的归墟,位置在哪?”
“你们怎么得来的消息?”白青峰忽然这么问。
我想了想,照直了说:“镇水宗掌教已死,临死前和盘托出。”
“二十四口龙棺,他们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吗?”白青峰一叹,忽然一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对我嘱托道:“太行以西的观音泉是归墟入口,龙棺平常手段毁不掉,只能炸掉,或者……”
“什么?”
白青峰忽然凑到我耳朵上,轻轻地把那个毁掉龙棺的方法教给了我。
听完这个方法,我在震惊的同时,也点点头。
“不要泄露出去。”
“白夜呢?”
“就是白夜也不能说。”
我诧异的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