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上了黄土,女尸的两侧脸颊的位置,被用一根骨头做成的锋利的叉子从左边贯穿向右边。
这骨叉贯穿了女人的两侧面颊,上面被缠上了好几层麻绳,尸体被这样处理,几乎附近所有的女性湿尸全都是这样的处理办法。
我仅仅是看上一眼,就觉得恐惧,仿佛能感受到那种被刺破脸皮的疼痛感。
“他大爷的,赶紧走吧,这里看不得。”我对白夜说。
但白夜摇头:“不走。”
“为什么?难道你还想扛回去一个做媳妇儿睡觉?”我瞪了白夜一眼。
他摇头,用手反而一指女尸身后的墙壁。
白夜眼尖,似乎发现了什么,他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对着女尸身后的墙壁擦了擦,那身后约莫有两三平米的一块壁画就露了出来。
壁画之上,女人站在一群穿着简单遮体衣服的男女面前,在她的身下,是一条很大的像犀牛一样的坐骑,女人手持法杖,正在接受朝拜,不少的男人赤裸着跪倒在地,女人们平躺在地面上,而在高台之上,正放着几颗染血的人头。
她们,似乎是在祭祀!
“这个女人,是部落里的祭祀。”白夜说道。
这两三平米的图到了最后的位置,是女祭祀时候被刺入骨叉时候的情景,有一位新的男性祭祀接替了她的位置,而那位男性祭祀,他手中的法杖正是之前我们看到的第一具男性干尸手中的权杖。
我这时候回过头来仔细数了数,不由明白了。
这个女的是部落第一位祭祀,她们的传位顺序似乎是女传男,男再传女,一依次传下去的。
大致将这几具湿尸都看了一遍之后,我不由一哆嗦,感叹自己辛亏是生活在现代,要不然,要是在那落后的古时候,还不知道要经历怎样的惨痛折磨呢!
然而,就在心念至此时,我的耳朵里忽然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我当即沿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好家伙,正是面前这具女祭祀!
她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