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她突然变了态度,用尽最后力气卑微的祈求。
“求你....不要杀我.....”
“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闻言我微微一笑,拿开枕头。
小姑娘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呼吸氧气,像极了贪婪的野兽。
只是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看过来。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等她回话,我转身走到门口打开病房门。
再次回到病床,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老人说的没错,解决烦心的最好办法就是处理根源。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估计以后她再说话都要考虑几分了。
这也算给她上了一节社会课。
免费的那种。
“李叔,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可怕了?”
阿龙不解的看着我,而我也以同样的目光看了过去。
“以前我只知道你手段狠毒,杀人如麻。”
“你进去这三年后我感觉自己看不透你了,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在里面接受的改造真的正经吗?”
我没有回应,留下你猜两字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说改造还真没有效果。
二十多年养成的习惯怎么可能更改,出狱时的样子不过都是装的。
我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始,却没想到自己自始至终都没下船。
不过这次入狱还真教会了我一点,那便是隐忍。
不要被他人看出你的想法,不要让别人从言语表情看透你,更不要狂妄自大。
树大招风,猪壮先死。
只有隐藏好才能活到最后。
“阿龙啊,你是泰国人或许不知道我们这的说法。/微/趣·小?说+网* !首/发-”
“有一句话叫,人生在世,如行走江湖,不是你想走,而是你必须要走。”
“我....不是很懂....”阿龙眉头紧锁,似乎在认真思考这句话的含义。
“就是迫不得已,有些事想不做而不能不做。”
可能是发现我在看她,小丫头又补了一句:
“我说得对吧,大叔?”
“听你说话的语气,你没事了?”
“不不不,我有事,我闭嘴。”
小丫头抱着枕头直接转了过去,可以看出她是真怕了。
不过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让我很感兴趣。
“小姑娘,有没有兴趣聊聊?”
“啊?聊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聊点正事,放心我是好人,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在楼梯道等你。”
说罢我起身走出病房,刚一出门便看到了护士站里默默哭泣的小护士。
虽然在哭,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周围同事也是一走一过都有说话,应该是在安慰她。
只是因为工作原因,不能停下而已。
说来也怪,这小护士我越看越感觉熟悉,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我俩在什么地方见过。
忽然,一道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大叔,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胡说什么,我这岁数都能做她爹了。”
“你以为我是变态啊。”
“那可没准。”小丫头缓过神来,还是那般口无遮拦。
对此我也没说什么,首先她年纪小,其次这种人就是这种性格,改不了的。
楼道内,我点燃一根烟,尼古丁自口腔传入肺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爽。
我闭着眼睛享受,小丫头则是好奇地站在离我一米左右的位置。,j+c\h.h-h′h?..c¨o,m*
“大叔,你的样子好像吸大烟的。”
“咳咳。”
我被呛了一口,这丫头嘴还真毒。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怕我吃了你?”
“吃倒是不怕,我怕你杀我。”说着她又退了两步,眼底闪过一抹恐惧。
“我叫你来是有正事,别想太多。”
说着我熄灭手中的烟头,打听起她的家庭情况,以及个人情况。
至于为什么不在病房内,主要还是担心阿龙的立场。
在没有明确确认他死命追随我时,任何事都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对于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阴刀就是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