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禾听到佣人的禀告,神色焦急的去了安排给沈知淮养伤的房间。¨h¨u_a,n_x*i~a*n-g.j·i+.~n+e¨t¨
她不是早就和南汐说过不要和那个从斗兽场的男人走的太近吗?这孩子怎么不听她的话。
只是看沈知淮那晚的表现,温清禾就知道,他绝不是什么善类,一个能在完全的弱势下破开死局的人,心底恐怕暗藏着难以想象的危险,南汐从小到大都被她保护的太好,根本不是这种人的对手,到时候真是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知道南汐此时和那个男人正在单独相处,她真是心急如焚。
温清禾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但是里面的场景却和她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两人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温南汐沉沉的睡着,而沈知淮,几乎是在她扭动门把的瞬间,就警觉的看了过来,以一种绝对保护的姿态挡在温南汐的面前。
温清禾刚推开门就和那双危险到令人心惊的蓝眸对视,让她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身上的汗毛倒竖。
完全是像一头恶狼一样的眼神,感觉他随时都会扑过来咬断她的脖子。
但在看清温清禾的脸后,沈知淮明显意识到了什么。?咸?鱼/看¨书¢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_
和温南汐很相似的五官,很明显,这个推门进来的人和她绝对关系匪浅。
沈知淮危险的眼神收敛了些,动作轻柔的伸手覆上温南汐的耳朵,才有些冷漠的轻声说道,“她睡着了。”
温清禾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一圈,有些无言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
南汐从小身体虚弱,大病小病不断,也导致了她十分的缺乏安全感,对于睡觉的环境更是十分挑剔。
如果不是在她自己熟悉的房间,她根本没办法入眠。
怎么会在一个这么危险的家伙旁边睡得这么沉。
还有那个沈知淮,她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来他下意识的保护绝对不是什么伪装。
但是这就更奇怪了,一个在她看来穷凶极恶的恶徒为什么会对南汐有那么强的保护欲。
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而己。
……
和外面百思不得其解的温清禾不同,房间里又恢复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后。
沈知淮忍不住的微微翘起唇角,眼神变得温柔又幽深,再次沉溺于对温南汐的注视中。\优`品.小\说′网. ?首.发*
灼热的视线几乎黏在温南汐的脸上,他伸出手指隔空描摹着她的五官,一遍又一遍,完全没有腻烦的意思。
每描摹一遍,沈知淮的唇角笑意就更浓一些,好像把这张脸刻在心底的印象也更深了。
这样,即使以后见不到眼前的人,他也可以一个人默默的回忆。
不知道过了多久,首到温南汐睫毛颤动两下,像是要醒过来的预兆,沈知淮才有些慌张的收回了手,躺到了床上,紧紧的闭上了眼,假装他一首在睡着。
温南汐有些迷蒙的睁开眼,一时之间都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首到看到旁边也闭着眼睡着的沈知淮才反应过来。
她有点惊奇的坐起身,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
好像是之前,沈知淮的手一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眼神又十分温柔的包裹着她,不知不觉的,她就闭上了眼。
再之后,她就没有意识了。
温南汐的视线落到旁边还睡着的沈知淮脸上,即使在睡梦中,男人的眉头也轻蹙着,眼底铺洒着的浓密睫毛也有些不安的轻微抖动,没什么血色的唇更加衬得他此时有点可怜的样子。
温南汐想了想,也学着沈知淮之前的样子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摸了摸。
果然很有用,她只摸了几下,沈知淮的脸色明显就好了很多,连皱着的眉头也放开了,呼吸也变得轻浅又平稳,比刚才好了不少。
温南汐有点新奇的又摸了几下,还靠近了用手指拨了拨他浓密的睫毛。
完全没发现随着她的靠近,沈知淮的呼吸几乎完全停止了,垂在一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抓到指尖都泛白。
温南汐只是随意的拨弄几下,就起身下床,离开了房间。
听到关门声响起,沈知淮才猛然的睁开眼,张嘴狠狠的喘了口气。
想到刚才温南汐的动作,血色逐渐的向他的脸上汇集,很快,那张白皙的脸就一片潮红,耳朵也红的吓人。
他抬起手遮住自己泛着水光的眼睛,唇角慢慢的勾起一个弧度。
温南汐关上门,刚走过长廊,就听见了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