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时,房间里才又变回安静。·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温南汐筋疲力尽的躺在男人的怀里,腰身还是被紧紧禁锢着,露出来的肌肤不再像白玉一样光滑细腻,而是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
受伤最重的还是她红润的唇瓣,被男人不知节制的掠夺后此时正不正常的红肿着,即使在睡梦中她也有些难受的皱着眉。
沈知淮炽热痴迷的目光还是黏在她的脸上,时不时的一寸寸吻过面前的脸,甚至想舔开卷翘睫毛下的眼缝,亲到最里面。
但是害怕吵醒熟睡中的人,还是遗憾的搁置了这个想法。
眼底那汹涌的占有欲却并没有淡半分,他看向窗外沉重的夜色,心中有了一个决定。
沈知淮把怀里的人小心的放在一边,看着温南汐熟睡的脸,他的眼里满是缱绻的温情,但那恐怖的占有欲也没有消失半分。
在那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吻后,他轻巧的翻身下床,趁着浓重的夜色离开了温家。
——
沈知淮再次回到眼前这栋有些破旧的房子,心里一阵恍惚。?_§如°<:文\网& £!首-?§发t+±
曾经在斗兽场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对这家人滔天的恨意,此时竟然淡了许多。
当时的沈知淮每天都在心底默默发誓,要是他有从斗兽场活着走出去的那天,一定会让那家人血流成河,遭受最惨烈的折磨后再让他们痛苦的死去。
就是这满心的仇恨让他从吃人的斗兽场里活了下来,却没想到遇见了温南汐。
想到此时还在床上熟睡的人,沈知淮的眼底掠过一丝温情,让他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黑夜里索命的恶鬼。
但即使没有了那些恨意,他也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绝不能便宜了这一家畜牲。
他们最好乖乖还给他,否则……沈知淮唇角浮起一个嗜血的笑,他不介意让他们试一试自己在斗兽场学到的那些骇人手段。
沈知淮像个幽灵一样潜进了这个他最熟悉的房子,凭着过人的眼力在里面巡视了一圈。
基本和卖他之前的陈设没有多大差别,看来,把他卖到斗兽场的那笔钱他们还没有花。
很好,那本就是他的东西,现在该还给他了。\w!z~s+b,o.o*k*.^c¢o_m/
沈知淮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挑选了一把最锋利的刀刃,他在手中挥舞两下,银色的刀刃迎着月光在黑夜里闪着冷冽的光。
他脚步轻巧的走上楼,有些年头的木楼梯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安静的如同鬼魅。
说起来,这还要感谢这家人日复一日的调教。
明明是有些年头的木楼梯,人走上去就会嘎吱嘎吱响,但就是因为他们那个宝贝儿子说,沈知淮晚上干活的时候上下楼发出的声音很响,吵到他睡觉了。
他们就勒令沈知淮不能再发出声音,如果再吵醒他们的宝贝儿子,就让他好看——指在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添上又一层鞭痕。
沈知淮冷笑一声,闪身进了房间,像个幽灵一样的站在床头,眼底闪着冷厉的光。
他将手中的利刃抵在那睡得像死猪的男人的喉头,眼中有些不解,明明是这样脆弱的生命,割断他的脖子对沈知淮来说十分轻易就可以做到。
怎么会任由他奴役自己那么多年。
最后还被他卖进了斗兽场。
沈知淮一边思考,手中的刀也一边加大力度,那刀尖很快就刺破了皮肤,鲜红的血液从那伤口中流了出来。
看见那道鲜红的血液,沈知淮的眼神里更是不解,原来这样的人,血也是红色的么?
他还以为这种畜牲的血会是肮脏的黑色。
原本在熟睡中的崔国栋突然感觉到喉间一阵刺痛,让他不得不醒了过来。
但当他睁开那双浑浊的双眼,却看见了让他无比震惊的一幕,他看见了沈知淮的脸!
他是做噩梦了吗?怎么可能会看见沈知淮的脸呢?沈知淮应该早就进斗兽场那群野兽的肚子了才对啊!
崔国栋用力的闭了闭眼,再猛地睁开,但眼前沈知淮的那张脸还是没有消失,他甚至看见沈知淮对他露出了一个瘆人的笑,像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来索他的命了。
“你……你是人是鬼……”崔国栋哆哆嗦嗦的问出声。
沈知淮唇边还是带着有些诡异的笑意,手上的利刃再加了几分力,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十分阴森恐怖。
“你觉得呢?”
崔国栋的喉间更痛了,此时的他终于看见了抵在自己喉咙的那把尖刀,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