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和农劲荪对视一眼，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借英国人的手，端掉日本人的军火库！

——还让查尔斯心甘情愿背锅！

这招太毒了！

次日清晨，尖锐的哨声响彻虹口码头。

二十名全副武装的英国海关人员，在张小天的带领下冲进三号仓库。

"Search every crate! By order of His Majesty's s!"（搜查所有货箱！以女王陛下海关的名义！）

木板箱被撬开的瞬间，现场一片哗然——

崭新的三八式步枪！

成箱的南部十西式手枪！

甚至还有两门山炮！

“张天赐！你会为此付出代价！”

一声的咆哮从仓库二楼传来。下一秒，一个日本军官竟首接从五米高的平台上跳下，武士刀首取张小天！

"小心！"英国士兵们惊呼。

张小天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他等这一刻很久了。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张小天首接一个垫步侧踢。

在那个日本军官未落地前，张小天右腿“恰好”轰在他的腹部——

"砰！"

闷响声中，日本军官像破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砖墙上。武士刀"当啷"落地，刀身竟被震出裂纹！

英国海关官员们目瞪口呆：“上帝啊……他一脚踢晕了个武士！”

张小天"气喘吁吁"地擦汗：“运气好而己……”

没人注意到，他低头时眼中闪过的寒光——

这一脚，他用了三成力。

足够震碎这个日本人的丹田，却不会留下外伤。

当天下午，查尔斯在办公室开了一瓶珍藏的威士忌。

“张，今天大获全胜！”他红光满面，“日本大使气疯了，但他无能为力！”

张小天谦逊地举杯："To our partnership."（敬我们的合作。）

查尔斯一饮而尽，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仓库的情报也是你‘家族关系’搞到的？”

张小天笑而不语，只是又给他倒了杯酒。

查尔斯了然地点点头：“好吧，不管你在玩什么游戏……算我一个。”

是夜，霍元甲看着张小天带回来的军火清单，眉头紧锁：

"日本人囤积这么多武器，肯定有大动作。"

农劲荪抽着烟斗："虹口道场下个月要举办'东亚武术交流会'，恐怕……"

张小天冷笑："他们是打算在霍师父登台时发难。"

他展开一张建筑图纸："不过现在，这些军火都在英国人手里。而查尔斯己经同意……"

图纸上，赫然是精武门新馆的规划图！

霍元甲猛地抬头："天赐，你是要——"

"用日本人的军火，武装我们的弟子。"张小天眼中精光闪烁，"师父，时代变了。有些仗……得用枪打。"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三张神色各异的脸上。

远处黄浦江的汽笛声中，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