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答，黄蓉先不服气了："二师父，芙儿情况特殊啊！她体内有苍狼血脉，若强行习武……"

"所以你们就干脆不让她碰武功？"秦南琴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蓉姐，你当年明知《天魔秘》邪得很，不还是偷学了？"

黄蓉一时语塞。

张小天饶有兴趣地问："杨夫人是怎么教导孩子的？"

秦南琴微微一笑："很简单。三岁扎马步，五岁学暗器，七岁放深山抓毒蛇。"

众人："……"

杨康补充："有一次过儿被毒蛇咬了，南琴硬是让他自己运功逼毒三天。"

郭芙听得毛骨悚然："这……这不会出事吗？"

杨过淡定接话："没事，老祖宗后来给我灌了一桶雄黄酒。"

朱聪最后放出大招："知道为什么杨过能融合蛤蟆功和天剑吗？"他环视众人，"因为从六岁起，他每天都要在欧阳锋的毒阵里练两个时辰剑法。"

郭靖震惊："欧阳锋？他不是……"

"对啊，西毒。"杨康耸肩，"所以现在过儿百毒不侵，还能把毒药当调料。"

"哈哈哈，郭靖，怎么样？我欧阳锋的义子可比你家傻女儿强多了吧！"

一阵阴冷又带着几分癫狂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众人回头，只见欧阳锋身披灰白长袍，手持蛇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毒蛇，但奇怪的是，眉宇间少了几分往日的阴鸷，反倒多了几分……得意？

郭靖瞬间肌肉绷紧，降龙真气本能流转："欧阳锋！"

张小天懒洋洋地摆了摆手："靖儿，别紧张，这位己经不是当年的西毒了。"他指了指欧阳锋的脑袋，"天武别院的鸠摩智大师给他做了个‘净化疗程’，现在毒性去得七七八八，就是偶尔还会犯点疯病。"

欧阳锋不满地瞪眼："张小天！什么叫‘疯病’？我那叫‘思维活跃’！"

杨过忍不住插嘴："义父，您上个月还把毒药当白糖撒在粥里……"

欧阳锋理首气壮："那怎么了？你不是百毒不侵吗？"

欧阳锋大步走到郭靖面前，蛇杖往地上一杵："郭靖！听说你女儿连问道天梯都不敢上？啧啧，看看我义子——五岁玩毒蛇，七岁闯蛇阵，十二岁就能把我的蛤蟆功改良成‘蛤蟆飞天功’！"

郭靖："……蛤蟆什么？"

杨过捂脸："义父，那叫‘蟾蜍九跃’……"

欧阳锋一挥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突然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小册子，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欧阳氏育儿宝典》，"我的教育方法，可是经过天武殿认证的！"

张小天扶额："那是我喝醉时随手盖的章……"

郭靖沉默良久，终于叹道："或许……我确实对芙儿保护过度了。"

欧阳锋得意地昂起头："这就对了！孩子嘛，该中毒时就中毒，该摔断腿时就摔断腿！你看我义子——"

"腿断过三次，中过西十七种毒，"杨过幽幽补充，"还有一次被义父的蛇阵困了半个月，靠吃蝎子活下来。"

郭芙听得脸色发白，偷偷往黄蓉身后缩了缩。

黄蓉忍不住反驳："欧阳前辈，您这方法……是不是太极端了？"

欧阳锋不屑："极端？那你家女儿现在能生吞蜈蚣吗？"

郭芙："……我不想能。"

秦南琴突然问道："欧阳前辈，既然您己‘净化’，为何还用蛇杖？"

欧阳锋深情地抚摸杖头："这是我的老伙计，虽然毒牙拔了……"他猛地一按机关，杖头"咔"地弹开，里面竟塞满了蜜饯，"但现在主要用来装零食。"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