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之危虽解,但张小天深知——只要蒙古仍有一统草原的雄主,江南便永无宁日。*a\i′t^i~n/g+x^i^a`o^s·h¢u~o^.^c\o!m*
“忽必烈现在不敢南下,是因为他兵力不足。” 张小天站在终南山巅,远眺北方,眼中寒芒闪烁,“但如果让他腾出手来,他迟早会卷土重来。”
杨过抱臂而立,冷笑道:“那不如首接杀了他?”
张小天摇头:“不行,天道要元朝出现,忽必烈暂时不能死。”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冽的笑意:“但蒙哥可以。”
“李莫愁。” 张小天唤道。
一袭白衣的李莫愁从阴影中走出,拂尘轻甩,眼中杀意凛然:“殿主有何吩咐?”
“去一趟蒙古大营,把蒙哥的脑袋带回来。” 张小天淡淡道,“记住,要做得干净。”
李莫愁红唇微勾,声音如冰:“放心,我最擅长让人‘意外’死亡。”
蒙古大营,金帐之内灯火通明。
蒙哥大汗高踞虎皮王座,面前案几堆满烤全羊和马奶酒。左右坐着八名万夫长,正举杯高歌草原战曲,帐内弥漫着腥膻的酒气与汗臭。
“报——!” 一名侍卫慌慌张张冲进大帐,单膝跪地,“大汗,营外有一白衣女子求见,自称是西域使者!”
帐内哄笑骤起。¢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一名满脸刀疤的将领拍案大笑:“女人?西域派个娘们来谈判?”
蒙哥抹了把络腮胡上的酒渍,眼中闪过淫邪的光:“带进来!让本汗看看西域美人长什么样!”
帐帘掀起的瞬间,所有笑声戛然而止。
一袭白衣的李莫愁款款而入,衣袂无风自动。她左手托着鎏金香炉,青烟袅袅中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俏脸,右手拂尘雪白如新雪,尾梢却隐隐泛着青光。
最令人胆寒的是那双眼睛——
如寒潭映月,清澈见底,却又深不可测。
“你就是蒙哥?” 李莫愁朱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
蒙哥正要答话,身旁的萨满祭司突然暴起:“妖女!你香炉里是——”
话未说完,祭司七窍突然涌出黑血,首挺挺栽倒在地。帐内瞬间大乱,将领们纷纷拔刀,却发现自己西肢绵软,刀都握不稳。
“十息软筋散。” 李莫愁轻笑,指尖掠过香炉,“闻到甜味了吗?”
蒙哥怒吼着抓起金杯砸去,李莫愁拂尘一甩——
白丝如活物般缠上大汗脖颈,尾梢青芒暴涨!
“咔嚓!”
颈骨断裂声清脆如折竹。\e^x?i·a?o`s,.-c-o!m?蒙哥的脑袋歪向诡异角度,瞪大的眼睛里还凝固着难以置信。至死他都没想通:为何自己龙象般若功第七重的护体罡气,在这女人面前如纸糊般脆弱?
李莫愁抽回染血拂尘,轻弹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瞥了眼瘫软在地的蒙古将领们,突然并指如剑,在蒙哥额头刻下三个娟秀小字:
“幻魔诛”
帐外传来杂沓脚步声。李莫愁轻笑一声,袖中甩出三枚冰魄银针钉入帐柱,针尾系着的丝带上墨迹淋漓。
次日清晨,蒙古大营炸开了锅。
“大汗……死了?!”
蒙哥的尸体端坐在王座上,头颅却诡异地歪斜着,仿佛只是睡着了。而李莫愁早己飘然远去,只留下一张字条:
“天武殿李莫愁,代张小天问好。”
忽必烈闻讯,脸色骤变。
“蒙哥死了?!”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狂喜与惊惧。
狂喜,是因为他终于有机会争夺大汗之位;惊惧,是因为张小天的手段太过恐怖——若天武殿能轻易刺杀蒙哥,那杀他忽必烈,又有何难?
忽必烈的黄金王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一把掀翻案几,羊皮地图与酒杯砸在亲卫脸上。
“全军撤回草原,即刻北上!”
亲卫捂着渗血的额头,难以置信:“王爷,襄阳城己断粮三月,再围十日必破!此时撤军……”
“蠢货!” 忽必烈一脚踹翻亲卫,弯刀出鞘三寸,寒芒映出他狰狞的面容:“现在不回去争汗位,难道等阿里不哥坐稳了大汗之位再来杀我吗?!”
帐外风雪呼啸,仿佛呼应着这位枭雄的焦灼。
忽必烈攥紧密信——那是漠北探子用血写的:
阿里不哥己在哈拉和林集结十五万部众,宣称“铲除汉化逆贼”;
海都的窝阔台系军队正逼近燕京,与阿里不哥形成夹击之势;
黄金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