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打……经济战。”

“啊？” 众将一脸茫然。

“去，把江北的茶叶、丝绸全给我囤起来，江南不是富吗？我让他们没布穿、没茶喝！”

刘整小心翼翼地问：“大汗，那要是张小天首接拿火药炸咱们的货仓呢？”

忽必烈：“……”

虽然被吕文焕的“自爆襄阳”炸得灰头土脸，但忽必烈绝不相信长江沿线每座城的守将都那么硬气。

“江南汉人，贪生怕死者十之八九！” 他拍着桌案，对麾下将领道，“吕文焕那老匹夫是特例，其他人哪有那胆子？”

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场夜袭——目标：长江南岸的蕲州城。

“守将王德，是个出了名的软骨头！” 忽必烈咧嘴一笑，“趁夜摸过去，生擒了他，江南防线必乱！”

三更时分，蒙古铁骑借着夜色悄然渡江。

蕲州城守军果然毫无防备，守将王德甚至还在府中搂着小妾酣睡。蒙古精锐翻墙入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王德吓得裤子都没穿好，哆哆嗦嗦道：“大、大汗饶命！我投降！我投降！”

忽必烈得意洋洋，挥鞭首指南岸：“渡江！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举拿下江南！”

蒙古军刚渡江过半，忽必烈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咻——咻——”破空声。

他抬头一看，漆黑的夜空突然亮起数十道火线，如同陨石般呼啸砸下！

“轰！轰！轰！！！”

第一轮齐射：江面炸起千层巨浪，渡船瞬间碎成木屑；

第二轮覆盖：蒙古先锋军被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第三轮精准点杀：忽必烈的帅旗被一炮轰碎，气浪把他掀翻落马。

忽必烈趴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满脸都是泥水和血沫。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嘶吼道。

亲兵连滚带爬地汇报：“大汗！是、是岸防炮！张小天在长江沿线埋了上百门！”

忽必烈眼前一黑，差点吐血——

“每座城守将怂不怂有个屁用！他娘的炮弹又不会投降！！！”

翌日清晨，天武殿的信使悠哉悠哉地划着小船，给北岸的忽必烈送了份“礼盒”。

忽必烈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哑火的炮弹，底下压着张小天的亲笔信：

“大汗雅鉴：

昨夜炮火匆忙，未及相迎，甚憾。特赠未爆弹一枚，留作纪念。

若仍欲渡江，天武殿随时备好‘万炮齐发’套餐，价格公道——免费。

——落款：张小天”

忽必烈气得就要将信撕得粉碎，结果发现信纸背面还有一行小字：王德那怂包是我故意放的饵，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