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寿庚竟还吊着一口气——他的心脏在薛慕华金针操控下,保持着微弱的跳动。
“三千六百刀,刀刀见血,刀刀不致命。” 欧阳克甩去刃上血珠,对围观的元朝探子笑道:“回去告诉忽必烈,这就是当狗的下场。”
行刑完毕,张小天亲自嘉奖:
欧阳克获黄金八千两,兼任岐黄部“毒理司”主事(专研刑讯药剂);
薛慕华得黄金八千两,赐《十强武道》中的《烈强腿诀》(可化腿风为利刃)。
“谢殿主!” 欧阳克舔着寒玉刃上的血渍邪笑,而薛慕华默默将金针插回发髻——这位神医全程冷着脸,仿佛刚才不是在凌迟,只是在做一场解剖教学。
大都皇宫,烛火摇曳。
忽必烈瘫坐在龙榻上,额角冷汗涔涔。他刚刚听完密探关于蒲寿庚死状的汇报——三千六百刀,刀刀见血,最后一刀才断气。
“陛下,该用膳了……” 太监捧着金盘跪地,盘中正是忽必烈最爱的生切鲈鱼脍。
“滚!都给朕滚!” 忽必烈突然暴怒,一把掀翻金盘。雪白的鱼片洒落在地,竟让他联想到刑场上飞舞的肉片。当夜,他噩梦连连,梦见自己也被吊在刑架上,欧阳克正笑吟吟地数着:“第一千零一刀……”
薛慕华回到临安医馆后,连夜奋笔疾书。
“金针渡穴可续命,亦能延痛……当以三分力刺涌泉,七分力透百会……”
他结合凌迟时维持蒲寿庚性命的手法,写就《续命三十六针》。这本该是邪术的技艺,却被他逆转成救人之法——
战场急救:可吊住重伤者一口气,撑到医师赶来;
剧毒延缓:能压制鸩毒等速死毒药,争取解毒时间;
禁忌附录:最后一页用朱砂标注“慎用于凌迟之刑”。
张小天翻阅后大笑:“好个薛神医!杀人术都能改成活人书!”
“最残酷的刑罚,往往催生最仁慈的医术。”这是欧阳锋给薛慕华的评价,也是天武殿所有医典的第一页序言。
酒馆里,说书人正绘声绘色讲着蒲氏灭族的故事。
“要说那欧阳克下刀时,蒲寿庚还求饶呢!” 说书人一拍醒木,“您猜怎么着?薛神医当场给他扎了两针——哎,想昏都昏不过去!”
角落里,一个青年医师默默放下酒杯,对同伴叹气:“现在病患都问我,会不会那‘凌迟续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