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岱岩的经脉和筋骨终于痊愈,武当上下欢欣鼓舞。¨第+一′看,书_枉\ +冕\废?悦-读-然而,新的问题很快浮现——
“三师伯,您这剑气……能不能收着点?”
张无忌苦笑着看向被钉在松树上、倒挂如蝙蝠的莫声谷。这位七师叔此刻正一脸生无可恋,衣袍被剑气钉出七八个洞,头发上还插着几片树叶。
俞岱岩尴尬地挠头:“抱歉啊老七,我真不是故意的……”
莫声谷幽幽道:“三师兄,您这‘不是故意的’己经让我这个月第七次挂树上了……”
自从俞岱岩开始修炼《万剑归宗》,武当派上下都陷入了“剑气危机”。
某日,武当藏经阁内,张松溪正小心翼翼地整理着珍藏的《道德经》孤本。这套典籍是宋远桥从终南山带回来的,纸质脆弱,墨迹古朴,堪称武当的镇派之宝之一。
他刚翻到"道可道,非常道"那一页,突然——
"唰!"
一道凌厉的剑气破窗而入,精准地将《道德经》从中间劈成两半,切口整齐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张松溪僵在原地,手指还保持着翻书的姿势,眼神呆滞地看着被一分为二的典籍。
窗外传来俞岱岩惊慌的声音:"西师弟!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张松溪缓缓抬头,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三师兄……你知道这套《道德经》值多少钱吗?"
俞岱岩讪讪地缩了缩脖子:"要不...我帮你抄一份?"
张松溪看着地上散落的书页,幽幽道:"这是唐代的孤本..."
有一天,在演武场上,殷梨亭正在练习新学的"绕指柔剑"。?狐·恋-雯.穴~ ~已?发`布?嶵!欣?章?截`他手腕轻转,剑光如水,整个人飘逸如仙。
就在这时,俞岱岩哼着小曲从旁边经过。
"六师弟,剑法精进了啊!"
话音刚落,一股无形的剑意突然从俞岱岩身上迸发。殷梨亭只觉手中长剑剧烈震颤,随即"铮"的一声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哆!"
长剑精准地插在了紫霄殿的房顶上,剑柄还在微微颤动。
殷梨亭:"......"
俞岱岩:"......"
远处正在扫地的道童抬头看了看,惊叹道:"殷师叔的剑法己经练到能隔空插房顶了?"
殷梨亭欲哭无泪:"三师哥,这是我新打的剑..."
清晨,宋远桥正在庭院里品茶。这是他每天最享受的时刻,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一壶峨眉雪芽,配上初升的朝阳,堪称人生至乐。
他刚端起茶杯,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
"阿嚏!"
俞岱岩打了个喷嚏。\晓_税\C!M?S* `耕.辛.醉\筷?
下一秒——
"嚓!嚓!嚓!嚓!"
西道剑气应声而出,将宋远桥手中的茶杯、茶壶、茶托、茶匙齐齐切成两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茶叶粘在了他的道袍上。
宋远桥保持着端茶的姿势,面无表情地看着俞岱岩。
俞岱岩额头冒汗:"大师兄...我赔你一套新的?"
宋远桥缓缓放下只剩一半的茶杯,幽幽道:"这是紫砂大师的作品..."
甚至就连张三丰都未能幸免。这天,后山悬崖边,张三丰正在打坐。百岁高龄的他白须飘飘,仙风道骨,正在参悟太极至高境界。
远处传来俞岱岩的喊声:
"师傅!用膳了!"
张三丰刚睁开眼,就感觉脸侧一凉——
"唰!"
一道剑气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将他垂到胸前的长须削去了一截。原本仙气飘飘的胡子,现在变成了时髦的"山羊胡"造型。
张三丰摸了摸胡子,又看了看飘落在地上的白须,陷入了沉思。
俞岱岩飞奔过来,脸色惨白:"师傅!弟子罪该万死!"
张三丰摆了摆手,淡定道:"无妨,老道早就想换个造型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岱岩啊,下次打招呼...可以用走的。"
为了控制体内澎湃的剑气,俞岱岩开始了特训——
积蓄剑气:每日静坐,将散乱的剑气凝聚于丹田,避免举手投足间误伤无辜。
控制剑意:在无人处练习挥袖、踏步等基础动作,确保剑气不随意外泄。
然而,效果并不理想。
某日,俞岱岩正在后山练习“轻轻走路”,结果一脚踏出,地面“咔嚓”裂开三道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