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忘突然转向三丈外的古松:"看戏看够了吧?"
松针簌簌落下。
张无忌踏着叶片飘然而下,真气在足底凝成无形阶梯,每一步都踩得松枝轻轻一沉又弹起。
"杨师兄的天听地视越发精进了。" 他笑着拱手,白衣在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
杨思忘把鲜于通往前一抛:"喏,你要的咸鱼。"
张无忌袖中飞出三根金针,精准刺入鲜于通大穴,把人定成个拱手作揖的滑稽姿势。
"胡先生备了三十六根透骨钉..."
"等等!" 鲜于通突然大喊,"我知道明教密道——"
杨思忘反手塞了团破布进他嘴里:"反派死于话多。"
一旁,华山派众弟子面面相觑,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前救掌门。
“这……咱们要不要帮忙?” 一个弟子小声问道。
岳霖轻咳一声,低声道:“掌门自有掌门的造化,我们……静观其变。”
众弟子齐齐点头,默契地后退三步,甚至有人掏出了瓜子。
鲜于通被张无忌拎在手里,面如死灰。
“张、张少侠,咱们有话好说……” 他试图挣扎。
张无忌笑眯眯道:“鲜掌门别急,胡先生等您多年了,您总得给个交代。”
说完,他指尖轻点,封了鲜于通的穴道,像扛麻袋一样把他甩上肩头。
远处,胡青牛的蝴蝶谷己隐约可见。
鲜于通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己经听到了胡青牛磨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