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挺别致啊！"他拄着拐杖凑近看了看，"老李头？你不是号称'铁臂无敌'吗？现在这模样...改叫'面团无敌'了？"

被团成球的老者面红耳赤，偏偏哑穴被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了。"唐紫尘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一沓照片，"这些是您安排在浦东的人手吧？"照片上全是各种姿势的"人球"，甚至有个被系成了蝴蝶结挂在路灯上。

张崇山双腿开始发抖。

求饶无果，张崇山只能灰溜溜地离开玉龙山庄。

张崇山的奔驰S600在暴雨中疾驰，车窗上的雨痕扭曲了外滩璀璨的灯火。他死死攥着真皮座椅，指节发白。

"黄亦玫..."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仿佛在咀嚼某种剧毒。

副驾驶上的心腹律师战战兢兢递过平板："老板，刚收到消息，我们在澳门的最后两个账户也被冻结了。"

"啪！"

平板电脑被砸得粉碎。张崇山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好得很...当年柳思晴靠着张天和的支持，现在黄亦玫又傍上张小天..."他浑浊的眼里泛起血色，"这些女人，一个个都该死！"

雨幕中，车子拐进虹桥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电梯首达顶层，昏暗的会议室里早己坐着几个身影。

"张总考虑得如何？"阴影中的男人推来一份文件，"只要签了这个，我们'暗河'保证让黄亦玫...意外身亡。"

文件扉页赫然印着【跨境并购专项服务协议】，但条款里却夹着"清除障碍""永久沉默"等暗语。

张崇山突然冷静下来，慢慢摘下金丝眼镜擦拭："不急...先让她尝尝这个。"他甩出一张照片——赫然是黄亦玫在福利院陪孩子们做游戏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