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十八亿美金。"他扯开领带,露出颈动脉处狰狞的疤痕,"我派去跟踪他的人...现在还在瑞士疗养院当植物人。"
窗外暴雨如注,闪电照亮书柜暗格里整齐排列的病例档案——每份都印着「意外事故」的红色印章。
"去年他收购澳门银河时,"张崇山突然压低声音,"何家那个私生子只是往他咖啡里掺了泻药..."他拉开抽屉,里面躺着部正在播放监控录像的平板——画面里何公子在自家泳池抽搐,而岸边的救生圈诡异地全部漏气。
张彤发现爷爷书桌上的镇纸很眼熟,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颤抖着指向镇纸:"这...这是张铁山的..."
"没错,你们铁山叔上个月说要给那小子点教训。"张崇山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第二天,他最爱用的指虎就出现在我快递箱里..."他翻转镇纸,底部刻着一行小字:【三叔公惠存,侄孙小天敬赠】。
书柜阴影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张成毅瘫坐在地,他终于注意到爷爷书架最上层那个水晶盒里,赫然陈列着七枚不同家族的族徽戒指。
"这些是..."
"过去三年,所有对张小天动过心思的人。"张崇山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澳门傅家的独子现在还在精神病院,整天念叨着'他会读心'..."
(玉龙山庄祠堂内,张政一手中的家法令牌突然渗出暗红液体,滴在"诛九族"三个字上。牌位后的阴影里,隐约可见三十八个铭刻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