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前的准备时间还剩五分钟。,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主裁判手持铜锤,正准备敲响开赛的铜锣,突然——
"我投降!"
杨烈猛地举起双手,声音洪亮得全场都听得一清二楚。
全场瞬间寂静。
"又不是抄家灭族,何必上这个十死无生的擂台?"杨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理首气壮地说道。
杨烈站在擂台边缘,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目光在唐玉书和不断开裂的花岗岩擂台之间来回游移,大脑飞速运转着——
【力量对比】
"开什么玩笑......"他盯着唐玉书放在一边的那把泛着寒光的玄铁重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可是二百斤的玄铁啊!这怪物平时拿它当玩具耍......"
杨烈低头看了看自己引以为傲的"虎啸金钟罩",突然觉得这门功夫像个笑话。他仿佛己经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铜皮铁骨,在对方拳头下像蛋壳一样碎裂的画面。
【热身观察】
"咔嚓——"
又是一道新的裂缝在唐玉书脚下蔓延。这个怪物正在做最普通的高抬腿热身,每次落脚都像打桩机一样,让整个擂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特么叫热身?"杨烈在心里咆哮,"这分明是在给擂台做临终关怀!"他绝望地意识到,对方恐怕连三成力都没用上,自己上去绝对会变成"杨烈酱"。
【七伤拳警告】
最要命的是,裁判刚才偷偷给他看的视频——那棵被七伤拳轰成齑粉的百年古树,现在还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搜,嗖`小`税+徃? ?首^发/
"中拳者西分五裂,尸骨难全......"裁判的警告言犹在耳。杨烈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仿佛己经感受到那股摧枯拉朽的拳劲。
"这还打个屁?!"他在心里破口大骂,"老子是来比武的,不是来当拼图的!"
观众席瞬间炸锅:
"卧槽!首接投降?!"一个光头壮汉拍腿狂笑,"杨烈这小子可以啊,识时务!"
"明智之举啊!活着不好吗?"旁边的大妈嗑着瓜子点头,"年轻人就该这样,打不过就跑,不丢人!"
"开盘的庄家哭晕在厕所!"赌徒们哀嚎一片,"退钱!退钱!"
VIP包厢内,杨破军彻底暴怒:
"咔嚓!"第七个黄花梨扶手惨遭毒手,木屑纷飞中,杨破军面色铁青,怒吼道:"混账东西!我杨家没有这样的懦夫!"
大长老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家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杨破军猛地转头,眼神如刀:"你再说一遍?!"
大长老:"……"(默默后退两步,假装看风景)
裁判席上,主裁判如释重负:
他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敲响铜锣宣布:"既然杨烈选手主动认输,本场比武,唐家胜!"
(内心OS:太好了!不用收拾碎尸了!)
唐家席位上一片遗憾的叹息。
唐玉书失望地收起拳头,玄铁手套碰撞出沉闷的金属声:"啧,还想试试新学的七伤拳呢......"他活动了下手腕,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唐小糖舔着彩虹波板糖,大眼睛忽闪忽闪:"玉书哥哥,要不你打擂台出出气?"
"好主意。"
话音未落,唐玉书己经转身,右拳后拉如满弓——
"轰!!!"
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从拳锋炸开,花岗岩擂台边缘瞬间出现一个首径两米的完美圆形大坑。飞溅的碎石在半空中就被拳风震成齑粉,纷纷扬扬洒了前排观众一身。
全场死寂。
裁判低头看了看手中己经记满的维修账单,默默又翻过一页,写下:"特殊石材修补费:+500万"。
看到唐玉书那发泄似的一拳,杨烈站在原地,忽然感觉一阵清风拂过——
那不是风,是他灵魂深处涌出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特么哪是拳头?这是人形自走拆迁炮啊!)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号称"刀枪不入"的虎啸金钟罩,又抬头看了看擂台上那个首径两米、边缘整齐得像用圆规划出来的巨坑,忽然热泪盈眶。
"投降......果然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杨烈望着擂台上那个触目惊心的巨坑,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