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摸了摸稀疏的发型,叹了口气对赵红军开始哭诉。!纨,本¢神¢颤- ~冕-费\越`毒/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年是怎么过的,天天都在应酬,就怕今年的给的物资再少了,过年我基本都不在家,惹得你嫂子还很不高兴。”
“嫂子不高兴那张叔高兴?”
听到赵红军这么问,李怀德高兴的眉毛都在抖啊抖。
“你嫂子还真去我老岳父那里告状了,然后就被我老岳父骂了一顿,让她不要拖我的后腿。”
看着李怀德得意的嘴脸,赵红军给他比了一个中指。
李怀德看着赵红军的姿势,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你的耳朵怎么红红的?被弟妹拧了?”李怀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着。
赵红军白了一眼李怀德“我媳妇才不舍得拧,这是我老岳母拧的!”
这话一出,李怀德不敢再调笑了。
开什么玩笑,人家的老岳母可比他的老岳母成份好太多了。
如果赵红军的老岳母参加工作,现在最少也和他同级。
可问题是同级不代表同地位。
你一个厂里的正厅和部位的正厅能一样吗。
“咳~~红军啊,咱们说正事,今年你那些物资还能多点吗,哥哥我实在跑不动了。?g`o?u\g!o¨u/k.a·n?s¨h?u~.`c_o?m^”
看着李怀德那张苦脸,赵红军笑道“行,估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了!”
李怀德一听,眼睛直接一亮,凑到赵红军的面前问道“怎么?有什么内部消息?”
“也不算什么内部消息,最近一个月,地方上,雨水还是比较充足的,而且大多数地方都下雪了,估摸着今年秋天能好很多。”
听到这个消息,李怀德可是喜出望外,谁都不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
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早上一起床想到还有一万多个嘴要吃饭头发就开始呼呼往下掉。
每一次洗头心都在滴血啊。
赵红军很同情李怀德,犹记当年小时候理发的时候告诉托尼老师给自己打薄。
等到穿越之前每次理发都告诉托尼老师给自己吹蓬松点。
“红军,你的意思今年秋收后,粮食就能缓解,我就不用这么累了?”
赵红军想了一下说“我也是猜测,到时候不成可别怪我。”
“放心,你能告诉我就没把我当外人,怎么能怪你呢,这么说我要开始思考怎么整治老杨了,让这丫舒服了两三年了,也该让他难受一点了。”
赵红军喝了口茶,轻描淡写的说“你这几年也没闲着,老杨身边的人都被你渗透成筛子了,整治他我一点也不惊讶。′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你还好意思说我,杨为民身边的哼哈二将哪一个不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不然老杨能有这么多把柄在我手里?”
两人说完都是相视一笑。
虽然这三年老杨表面上很是滋润,可是他永远不知道他的政策基本上就在厂办待着,想下去必须通过李怀德同意。
现在车间那边一大半都投奔了李怀德,只有极少数还是杨厂长的人。
就这极少数人,每天活的那可是提心吊胆。
福利待遇永远是最差的,东西数量一样,可是你的肉全是瘦肉。
这一下差距就出来了。
上班迟到会被保卫处卡,下班早退会被保卫处卡,就连上厕所被巡逻的发现都要搜身半小时。
有的人活活拉裤子里,才让离开。
最后逼得这群人都找李怀德去说情,这才好受一点。
人情欠下了,李怀德就能找人帮忙了,一来二去大家都觉得李怀德这个人不错,有好处真给你比跟着杨厂长强多了。
慢慢的这群人就开始和李怀德走的越来越近。
那些极少数还幻想着杨厂长给他们画的饼一直顽固抵抗。
“红军我觉得现在我当了一把手,轧钢厂也不会乱。”
赵红军和李怀德一直在谋划着就是不想让轧钢厂乱起来。
毕竟和原剧不同,现在不是那个关键时刻,李怀德没这么大的权利。
一旦杨厂长下台,轧钢厂乱起来,赵红军和李怀德都不好受。
无论是他们还是杨厂长都是把轧钢厂当成自己的基本盘。
“差不多了,只要轧钢厂不乱咱们才算成功,你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