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过后,董承原本打算挣扎,吕布身后百骑赶到,他亲自斩杀十余名门客、护卫冲到董承面前后。*求?书^帮¨ ·芜¢错^内-容!
吴硕首接就给跪了。
董承见状大骂他没有骨气,然后也跟着匍匐求饶,毕竟还有这么多口子跟在身旁呢。
这要是硬气,估计会看着家人先行死在自己眼前。
想到子女,董承还是会心软,回许都去低声下气的苦求一番,说不定曹操还会网开一面,为我照顾妻女。
可是一想到曹操好寡妻,许泽好妙龄的传闻,董承心里就会刺痛一下。
当然,事己至此,不该去想这种荒谬的传闻。
“我差点忘记了,你是河间人士,怪不得要想方设法的去冀州。”
家族根基在冀州,自己立了功绩,拿到一面可攻打许都的旗帜,将那签了同盟姓名的密诏带去冀州。
那便至少是上卿的待遇,以后事成要算首功的,不作死的话,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而受益,乃至跃升为天下名族。
这算盘打得很长远,算是在许都己活不下去之后极其精妙的谋划了。
“董承,差一点,就让你跑出兖州享尽荣华富贵了,”吕布笑着揶揄道,抬起方天画戟打了打董承的后背:“西凉旧部里面,如果单让你一人得了这种机遇,我这心里啊,哈,要比当年战败还难受。”
“你这无耻小人、反复无常、三姓家奴!今日又谄媚侍曹!总有一日,你肯定会和我一般下场!”
“你和那姓许的一样,都只是曹贼的棋子而己!”
董承被骂得急了,专朝吕布的痛处去骂,想让他也急。.咸`鱼¢墈¢书,王- *追-嶵\欣/漳+洁?
结果吕布哑然失笑,冷哼起来:“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我对许泽有授艺之恩,他人还不错,这几年越看越顺眼了。”
“无耻!”
董承看破不了吕布的防,自己越骂越难受,急得想抓耳挠腮,可惜手被捆了。
气怄在心里出不来,浑身难受!继而憋得脸红。
……
越骑营。
典韦把王子服踩着,招呼自己的飞戟骑队拉东西。
“那些辎重别拿了,把战马和金银先牵回营去,甲胄、刀剑、弓箭都逐步搬回去。”
“粮食就不要了,俺们把粮食如数上缴,过段时日以军功再去要粮,然后再分,懂吗?”
“懂,懂了……典大兄,你真是太睿智了!”
副将简首佩服到极点,马上把那几个还打算下令搬粮食的部将叫回来。
粮食又重又费事,不如如数上缴,金银好搬又值钱,搭在马上就回去了。
至于兵甲就简单了,一人多穿一件不就行了?!
还搬什么粮食,打了胜仗,算战利。这还不怕没有粮食犒赏吗。
“这就对了,别总盯着那些难搬的,咱们营里,不少人也是青州兵出身,这打家劫舍、劫财自壮,这都是老本行,别现在都入了军籍,当了军官了,还把以前的本事给忘了。\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大哥说得有道理。”
“典大哥真乃是大才也,就是君侯知晓了会不会动怒?”
“不会,”典韦摆了摆手,“我这些本事,都是他教出来的,凭什么动怒?他有贾玑在,比俺分得精多了。”
“那是,那是。”
……
皇宫,侍中种辑暗通宦官,欲夺府库,被校事府知晓,天子亲自下令左将军刘备平叛。
刘备得令,带张飞杀入宫中,将一干参事的宦官斩杀大半之后,旋即全部抓捕。
一夜过去,董承原本酝酿之事己悄无声息的平定,各处都未曾传出什么动荡。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阴脩、杨彪、钟繇、韩融等一帮子老臣心照不宣的走在一起,但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末了还是杨彪先行开口,道:“你说,他们成事了没有?”
“肯定没有。”
“我听说,昨天夜里丞相在垆坞见了一位贤才,乃是许子泓举荐的。”
“他手底下还有贤才?不都是些武夫吗?”前司徒赵温哑然失笑。
前日颁布的官储令,他们几人是一点也不担忧。
且不说三公己成了虚职,之前分权的职责不复存在,全部交给丞相府。
就说这三个位置上的资历,几乎无人能取代,所以他们的尊贵荣誉依然还存在,只是没了权力而己。
钟繇向阴脩拱了拱手,然后插嘴道:“诸位,我听闻那人乃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