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何惧区区诽谤污言,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许泽挤眉弄眼的劝道。
为将者心胸宽广,不可为情绪所累,骂几句怎么了,何惧人言呐!?
曹操面色含笑,背着手走下来,道:“你以为,没骂你是吧?”
“嗯?”许泽眉头一皱。
典韦当即了然,俯身捡起檄文递到许泽面前。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会来事儿,许泽瞪了典韦一眼腹诽道。
他搭眼一看,首接略过前面骂曹氏祖孙三代的,看到后面:许泽者,闾巷朽樗,矜己为栋梁,欲攀高枝而不得。
事稍拂其意,则阴啮如虺,记睚眦于帛简,藏怨毒于腹诽,外事珠玉之辩,内实败絮之才。
一生所务,唯搬唇递谗,构煽嫡庶;余生所求,无非祸乱河北,泄其腹毒。
范增之智未具,伯嚭之毒有余,实乃是沐猴而冠之秽物,岂有将之比肩古之名将邪?
啪!!
许泽首接摔了书简,暴怒吼道:“出兵出兵!!马上出兵!!我要亲自踏破邺城,把这陈琳砍杀一万遍!!”
“他这是不是骂我心眼小,目光短,一辈子就盯着个河北?”
“哎我就盯着怎么了?我就盯他了!!就盯着他打!还高枝?!暖枝!”
“我看得上他袁绍?沽名钓誉之徒,色厉胆薄、见利失义的东西。”
“典韦!把,把周泰、蒋钦、甘宁全部调来许都,让公振为我购置两千匹战马,南部防线削减半数兵力,其余全部调来许都!”
“我不过了!”
“不至于不至于……”曹操连忙拉住许泽,陈琳骂得是有点难听,这文笔若是如刀,可能这一番话全插在许泽的心窝上了。
甚至,“构煽嫡庶”这种事也算在子泓头上,说明人家知道祢衡是他举荐来写檄文的了,如此将锋芒大多对准了他。
对我的抨击反倒是只有出身而己,这还有意外之喜!
“子泓!别太动怒,不过些许风霜罢了,”曹操把许泽拉到一旁去好言相劝。
典韦捡起檄文,问身旁的贾诩道:“老贾,这朽樗是什么意思?”
“樗者,臭椿也。《逍遥游》言其树干臃肿,枝条弯曲,大而无用,这是在骂君侯是巷子里的臭椿。”
“哦……”典韦又指向后面:“这个伯嚭是谁呢?”
“吴越之争你听过没有?就是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之事?当时吴国那太宰,因私利祸国害贤。”
“哦!!”
典韦恍然,又指着前面一句:“那这个——”
“典将军,”贾诩小声打断了他:“为何骂丞相的你一句不看,君侯的你却如此在意?”
“俺只看君侯,看别的犯困。”
贾诩往后指了指,道:“这还有骂你的呢。”
“嗯?!”典韦眼睛猛的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