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是夸我。”
许泽:“……”
卧槽不公平。
完全没有骂到要害上,而且像奉孝这种脸皮厚的,基本上不在意。
骂我的就不一样了,内容很像是真的!所以才会如此令人难以接受!
贾诩见状忙道:“有道是公道自在人心,君侯如今只静观其变,待檄文声讨过后,两地开战,胜负才是最重要的。”
他语气加重了些:“君侯把北方那些说你坏话的杀光灭族,不就没有恶言了吗?”
“也有道理。”
许泽猛地抬头,感觉打开了新的思路。
“不是,老朽随口一说,”贾诩心里一沉,开玩笑的,你可别把仁义之名弄没了。
“奉孝,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是否丞相有所安排?!”许泽知道这种离间之计曹老板和协子绝不会信。
肯定会将计就计。
若有时机,说不定当下就能再去泄愤!
郭嘉了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
“快快说来!”许泽眉飞色舞,攒了一肚子的火准备发泄。
“丞相说让你把许南营也交出来,先去养马。”
“啊?!”许泽首接当场石化。
“啊!?”远处典韦也是懵了,那特么以后请示岂不是得跑去马厩?
郭嘉拍了拍许泽的肩膀:“但大理寺少卿的官职还在,爵位还在,其余的不必担心。”
“只是名义上如此,丞相原话说的是,你自己的兵将,应当有信心才对。带兵岂是用官职剑印来带?”
“夫英雄者,哪怕是一介布衣,振臂亦可有千万人追随。”
贾诩摸着胡须思索揣度,大致明白了曹操的用心,笑道:“丞相此举虽是将计就计,却属阳谋。”
“何解?”
许泽懒得想,首接问结果。
贾诩笑道:“君侯越是隐于军中,则袁绍越是惴惴不安,他此举等于自己送了把刀悬在头顶。”
“诶,也很有道理,那我去养马。”
许泽倒是无所谓,正如奉孝所言,只是名义如此,反正自己身上的特权一个不少。
深夜。
许泽正要回家,杨修又来求见。
“他来干什么?”
许褚摇头:“末将不知,只说有要事相商。”
“请进来。”
这还是第一次,和杨修在楼阁外见面,以前只是一起勾栏听曲的好兄弟,说好了彼此不干涉私生活。
正堂。
杨修拿出一封书信:“这是冀州送来的,想请我父亲在朝堂上进言,将君侯拜为汝南太守。”
“在下于家中布下眼线,早早得知,配合门客盗出书信,方才知晓此事,在下料定袁绍阴谋祸乱,欲害君侯也。”
“哦……”许泽和贾诩在轻微的惊叹声中缓缓后仰上身,心里顿时肃然起敬。
在家里布了眼线?
这可真是,孝出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