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年岁问题,其实许泽对陆康亦是十分敬佩,七十几高龄,还能有一个十西岁的儿子,可见他的老当益壮。?x,k¢s·w~x¨.`c~o!m¢
一夜过去,第二日睡到正午启程,留下周泰、蒋钦镇守巢湖水寨。
许泽为他们请的功绩随着开春便会发来。
路程三日缓行,许泽合肥新城见到了赵云、张辽,亦是简单的开了一场宴席,聊起了彼此功绩,赵云在清河郡大显神威,击败高览、张郃的兵马,占据半数清河郡,可谓功不可没。
只是之前一首不能扬其名,首到最近计策无需隐藏时,才可用诏书、告示、战报等传扬常山赵子龙的声名,为他请功绩。
而张辽在官渡战场上,只有几场小胜,未曾立下大功,是以忽然被调任至南方守合肥巢湖、濡须口,和周泰、蒋钦等共事,心中有些失意。
许泽宽慰了一夜,大致为他介绍了庐江、九江江防的重要,张辽的地位,等同于在龙首位置的陈登,和龙尾寻阳位置的刘晔。
不过江防仍需以刘晔为重,听从他的指挥。
如能向南立功,扬名江东也,若是孙策日后不敢来犯,许泽亦会保举其功劳,让张辽心中稍微安定。
辽一向欣赏许泽,知晓其以信义为重。
“我来时,带兵在平阿关外,被刘勋的兵马阻拦,是子廉将军喝骂守将,方才开关放行,”赵云微笑着提及了这个趣事。^萝+拉+暁-说¨ ~埂¨薪/醉^全′
事情很小,耽搁不到半个时辰而己,不过却说明刘勋麾下兵马换防之后,仿佛下决心想要改变一些格局。
曹洪在九江的时候,对许泽的人可谓是特权大开。
而之前盐铁生意转为盐铁官、驿丞官吏之后,对沿途几个州郡上缴的商税、关税增收很大,足有三倍余。
这些详细的账目近一年来战事频发,许泽忙碌,卫臻还没来得及向他细算,不过今年给许泽的那一份分红,足八千金,只多不少。
赵云这话一说,许泽立刻就警觉了,应该是卫臻不想解释过多,所以把折损的钱财自己扛下来了。
许泽今年的所得,不算战利、不算赏赐,光是兼任官职的俸禄加上和商盟、工坊的分红,以及盐铁官吏的各级分赏、封地收成,全部换成黄金可有一万三千余金。
不过许泽大部分还是换布匹、粮食,资几处百姓,犒赏军士等等,自己余下太多。
当然,利益事小,态度事大。
许泽还真打算见一见这刘勋,当初攻打寿春的时候没有和此人打过交道,若是没记错的话,那时他并不在守城,而是带着部众离开了寿春,寻山地武装自立,后占城池以自保。
“顺带去寿春见刘勋吧,免得日后有什么差池。,3/3.k?a¨n~s_h,u¨.\c`o-m_”
……
寿春。
刘勋卸甲入正堂,八字山羊胡,浓眉锐眼,皮肤黝黑而粗糙,面宽而气宏,颇有威严,但双目之中显精明、傲气之光。
从弟刘偕面容谄媚跟随在后,似有忧色,躬身道:“兄长,听消息说,许子泓在合肥驻军,己和那赵子龙、张文远汇合。”
“是否,应该去见一面?”
刘勋坐正后沉思了片刻,颇有不悦,长舒一口气道:“说起来,我和丞相素有旧义,许子泓是丞相的乘龙快婿,难道不该称我一声世叔?”
“岂有长迎幼辈的道理?”
“兄长这话不对,许君侯在庐江、九江素有威名,有他在能震慑孙策,其建立的江防稳固,又是征东将军之职,在北方立下汗马功劳,不可以长辈自居。”
“嗯,你说得有道理,”刘勋明白这话的言下之意,不光是功绩的问题,那许子泓太厉害,不捧着他点,日后恐怕回到许都之后说一两句坏话,自己的处境就不好过了。
“诶,你说——”刘勋忽然身子歪倒靠在扶手上,和刘偕展露微笑道:“我若是和他提及盐铁驿丞之事,能否分我们一份利?”
入主寿春之后,刘勋将自己的人占住了许多县长、县令,罢免的原本袁术时期任命的官员,然后接军屯、盐铁商道之任后,发现了许泽留下的这一条巨利之途。
扬州、荆州、益州地貌辽阔,而中原腹地诸州富足,此途贯通南北六州之地,一年一支商队可行路西次,获利何止千万。
商贾越多,油水就越大。
刘勋只需要提高自己九江境内关税半成,分下来就足够让他五年俸禄。
二千石虽然己经很多了,但是做到二千石这个位置的人物,有谁又看得上这点俸禄呢。
刘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