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需要一个小商铺,买一些瓜子花生饮料什么的,不然只是干看着嘴里没东西那可不太好。`p-i?n?g′f/a`n+w`x`w_.!c+o`m*”
“这里,这里可以给他们准备一些小摆件,像是孔子的啊,孟子的啊,还可以弄一些小红绳,然后就说是夫子赐福,买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得到夫子赐予的福气。”
“还可以出租一些衣服,就按照夫子的格式来做,让平民百姓也可以过一把当夫子的瘾,咱们可以找几个画功好的画师,然后只要是付钱,就可以让画师给他们画一张画像。”
“龙袍……龙袍先不做租赁业务了吧,有点僭越了,不过像是斗牛服飞鱼服这些没什么,也可以做出租,同样可以画像。”
“这边,这边可以开一个特产店,把京师的一些特色食品包装加工一下,不需要多好吃,只要是有名就行,像是烤鸭啊,驴打滚啊,豆汁儿啊……什么?没有这些东西?那可不行,等着,咱家到时候让人教给你们!”
“这里可以再开一个酒店,吃饭住宿一条龙,收贵一点,毕竟是文庙旁边,便宜了这不是寒颤人么。”
魏忠贤就这么来回的指指点点,把这一片哪个地方应该干什么基本上全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齐~盛+暁′税?惘· ¢罪~辛′彰′节*庚?欣\哙?
李若琏可是长了见识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仅仅是士子们一个哭庙的行为,竟然还能赚钱啊!
“不过魏公公,咱们出租飞鱼服和斗牛服给平民们穿,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这也算是僭越了啊。”李若琏不确定的问道。
“哎呀。”魏忠贤非常妩媚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这叫穿衣自由懂不懂呀,这事儿可不敢乱管,管了可得小心百姓得玉玉病然后真实你的。”
“什么玩意?”李若琏满脑门子问号,玉玉?这是个什么病症?
其实李若琏还真不怕被什么真实,别说现在了,就是后世也没见过谁有这个胆子敢去真实一个内卫+情报部门高官的啊。
魏忠贤懒得给李若琏解释,她还在想着怎么把这个哭庙活动给办成一个能长久赚钱的生意。
看着这些青虫就这么趴在地上不停的哭,一点花样都没有,这让她很不满意。你们光哭有什么意思啊,老百姓们看你们哭庙也就是图个新鲜,但是这股新鲜劲过去以后,那可就没人喜欢看了,没看现在的百姓们都开始离开了么。-d_q~s?x.s`.`c`o!m!
“不行不行,李佥事,你还得再找一些杂耍的过来,这光哭没什么看头,老百姓不会买票过来看的。”
李若琏咧了咧嘴,人家哭庙就不是为了让你魏公公拿来赚钱的啊。
本来,哭庙是一个让皇帝头疼的不行的事,打又打不得,抓又没法抓,这些士子上面的那些人就是为了通过这个行为给皇帝增加压力,让他在一些事情上面服软或者做出退步。
结果好嘛,你魏公公这么一搞,首接把这个哭庙给娱乐化了,当然李若琏不知道娱乐化这个词,但是他也感觉出来了不一样了。
这么一搞,好像也没法给朝廷或者说陛下上压力了,而且还把一个挺正规严肃的事情,给弄得跟个小丑似的。
“还有一个事儿。”魏妹子又想起来了一件事,立刻让锦衣卫们给她做了一个木牌,然后拿着木牌走到最后面的一个哭庙的士子身后,然后首接把那个木牌往那个士子的后衣领里面一插。
正在假模假样干打雷不下雨的那个士子突然感觉到不对,往身后一看,一个穿着太监站在他身后正在插东西,瞬间大怒转过身来喝道:“你干什么!”
“哎呀别动别动,你这么一动广告牌都歪了。”魏忠贤的纤纤玉手抓住他的脑袋往回一拧又给他拧了回去,然后看着木牌不满意的摇摇头说道:“不行啊,一动就歪了,广告牌的作用大打折扣,客户肯定不会满意的。”
这个时候周围的几个士子也发现了端倪,转过身对着魏忠贤怒目而视,结果咱魏妹子根本就不搭理他们,把木牌抽回来,对着他们说道:“你们继续哭哈。”说完又西处打量,看看哪里的位置最好。
就在魏忠贤西处打量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人,正是被魏忠贤打的鼻青脸肿的龚鼎慈,他现在被五花大绑的身上全都是布条,就好像快死了一样躺在这些士子们做出来的担架上面,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放在外面让人们都看到。
这些士子哭庙是要找个由头的,那么拿谁当由头?这不是现成的嘛,被阉党打了的龚鼎慈就是一个很好的标志。到时候对外一说,朝廷里面有奸佞,不但要动科举,还把正义之士给打了,我们这些正义的士子反抗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