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纹章的棉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保保以为加税能护产业,却不知咱们早把手伸到了他的邻居家。待这些货物从西察合台进入伊犁汗国,王保保的关税政策就如同虚设,他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在伊犁汗国的王帐中,忽歹达再次带来了坏消息。他的声音混着哭腔,脸上满是焦虑和无奈:
“大汗,自从加征关税,大明商队己经半年不来了,这些贵族们真是忘了本,竟然嫌弃咱们的羊毛腥膻,明商不来,宁可穿三年前的旧布,也不要咱们的新毡。”
王保保的弯刀狠狠劈在雕花案几上,镶玉的刀柄震落在地。三个月前加征的关税非但没留住财富,反而逼走了大明商队,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汗国只能被迫向西察合台购买棉布,西察合台坐地起价,棉布价格比大明上涨三成,盐巴、茶叶更是贵的离谱,牧民们眼看就吃不上盐巴茶叶了。”
“该死!我们有这么多的咸水湖,却炼不出一颗能吃的盐巴!”
他的眼中充满了不甘,大声吼道:“难道真要向汉人低头?”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大明商队曾送他一套松江布袍,如今己洗得发白,却仍是他最体面的衣物。
那时的他,从未想过会有今日的困境,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