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这几个蟊贼的嘴,以后还要不要在英王殿下手底下混了?
毛骧踏过满地焦黑的账本残片走来,慢条斯理地戴上青铜指套,尖刺在月光下泛着冷芒:“殿下莫恼,让卑职教他做人。”
子夜的废墟上,焦木仍在噼啪作响。两个锦衣卫粗暴地将犯人按跪在滚烫的炭灰上,火星瞬间燎穿布靴,惨叫声刺破夜空。
毛骧用绣春刀挑起犯人的下巴,刀锋划开皮肉的瞬间,血珠滴落在指套上:“说,还是不说?我的耐心非常有限……”
不等回答,他猛然挥拳击向犯人的右耳,三棱形尖刺首接刺入软骨。
暗红色血沫混着碎肉飞溅,犯人眼球因剧痛几乎爆出眼眶。
毛骧左手钳住对方小指,绣春刀贴着指节游走:“听说你们死士重骨气?”
刀锋闪过,小指连着半截指骨被削下,丢进火堆的瞬间,油脂燃烧的滋滋声混着惨叫回荡在山谷。
犯人疼得昏死过去,却被盐水泼醒。毛骧扯过他剩下的九根手指,将指尖按进滚烫的炭灰里碾磨。
皮肉焦糊的气味中,指甲连着血肉被炭块黏落,露出森然白骨。
“大人,别打了,我...我说...”犯人从血肉模糊的口中挤出几个字,“是……是赵...赵公公...”
“哦豁,好嘛,还真是条大鱼!把皇宫大内的内官都牵扯进来了!”
毛骧冷笑一声,突然抓住对方下颌狠狠一撞,两排牙齿在脆响中尽数脱落:
“赵公公特么多了去了,给老子说清楚点,是哪个赵公公?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监哪个局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