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触到她冰凉的指尖时,终于开口:"三日后,随船队去高棉吧!"
"做什么?"阿盖别过脸。
"本王要去南洋研究院,杨宪那边杂交水稻有了重大进展,本王要亲自去看一下,你跟本王一起去。"朱文正扣好她胸前的纽扣,动作轻柔得不像刚刚在她身上肆意索取的人。
"你哥哥帖木儿,你们己经见过了吧!"他顿了顿,"他刚出缅国,哦,也就是你父亲的大梁国,就被锦衣卫盯上了……"
阿盖道:“原来老师都知道了,他来找我,想让我给殿下传信,说父亲想向您求和,我本来不想管他的,毕竟当年她把我丢下马车……”
“是不是还漏了什么重要信息?”
“什么?”
“就是你父亲让你勾搭上我这事啊,不过确实勾搭上了,本王欲罢不能啊。”
“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父亲的请求,本王可以考虑考虑!”
阿盖一阵羞赧,拾起地上的医书,拍去灰尘:"多谢老师!"
她行至门口,又回头看了眼凌乱的书房,"只是这满地狼藉,还请老师自行收拾。"
门被轻轻合上。朱文正望着紧闭的木门,良久才弯腰拾起那卷被踩脏的《本草图经》。
窗外,谢君瑶的歌声仍在继续,朱文正舔了舔嘴唇,回味了方才的绝妙滋味,恍惚又回到那个与阿盖相识相交的那个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