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较量。
“大汗,帖木儿的先锋己经到了河谷口,离我们还有三十里。”朵儿只策马来到他身边,声音带着疲惫。
“朵儿只,你说,咱当年要是不离开中原,会不会不一样?”
朵儿只沉默了。他知道,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算了,不想了。”王保保将木雕放回怀里,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传我命令,全军拔营,向河谷深处转移。我们要利用地形,打帖木儿一个伏击。”
“伏击?”朵儿只有些惊讶,“大汗,我们只有五万人,帖木儿有二十万,硬拼都未必打得过,何况伏击?”
“不伏击,就是等死。”王保保淡淡说道,“帖木儿骄横自大,以为我们不堪一击,必然轻敌。我们就利用他的轻敌,打他个措手不及。就算死,也要死得像个蒙古汉子!”
夜幕降临,漠北的草原上寒风呼啸。王保保的五万大军埋伏在河谷两侧的山坡上,他们屏住呼吸,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午夜时分,帖木儿的先头部队果然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河谷。
他们点燃火把,喧闹声在寂静的山谷中传得很远。
“放箭!”王保保一声令下。
瞬间,万箭齐发,如同雨点般射向河谷中的敌人。
帖木儿的军队猝不及防,顿时死伤惨重。“有埋伏!”刀疤脸骑士大喊着,试图组织反击,但在狭窄的河谷中,他们的骑兵根本无法展开。
王保保见状,立刻下令:“冲锋!”
五万怯薛军士兵如同潮水般从山坡上冲下,与帖木儿的先头部队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刀光剑影,喊杀震天,鲜血染红了河谷里的积雪。
王保保一马当先,手中的马刀挥舞得如同风车,接连砍倒了数名敌人。
然而,双方的兵力差距实在太大。
帖木儿的主力很快赶到,大军将五万怯薛军士兵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