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强一脸阴沉,他转过头来看着岳燃,一双眼睛里面满是怒火。*顽,夲?神¢颤~ ′首.发+
“岳燃,都怪你!”
他吼了一声,作势就要冲上来。
然而,他刚往前走了两步,扬起来的胳膊就被岳燃擒住。
“你有什么脸怪我?是我让你不由分说当着那么多同学面贬低我的?”
“还是我让你撵着我屁股后面要礼金的?”
“我按照我理解的方式补了礼,你反倒要怪我,这世间还有真理吗?”
穆强挣扎了两下,根本无法挣脱,他扭着肩膀吼道:“我他妈好不容易才结了婚,你让我丢了这么大的面子,你给我等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对于他的威胁,岳燃全当听了个笑话。
且不说两人的经济实力相差多少,就算是面对面硬拼,岳燃都敢让他两只手。
这样的人,讲再多威胁的话都只能成为笑话。
他轻笑一声,贴在穆强耳边小声说:“你仔细想想,究竟是谁挑唆着你一步步走过来的?”
“张勇猛知道我和林诗函的关系,也知道我们两人的身份,但他就是不告诉你,我忽然有个不好的猜测,要是你被云升易购开除了,最同意得到好处的人是谁?”
话音落下,穆强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不用说,一旦他被开除,最容易顶上的人肯定是张勇猛。
原因很简单。
现在他手底下的那几个,几乎都是他直接招募上来的,或多或少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有张勇猛,是前些天刚被另一组组长塞过来的。
他的脸色越发阴沉。
“好啊,好啊!”他愤恨地咬着牙。
岳燃轻笑一声:“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该找谁这下明白了吧?”
穆强攥着拳。
岳燃猛推了他后背一把,抓着他的那只手同时一松。
他往前踉跄了几步。
“看在同学的份上,我不想把路走得更绝,如果你执意还想找我的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岳燃从容地挽起林诗函的手,往车子方向走去。
看着他们两人离开,穆强死死攥着拳,可终究也没敢上前一步。
“穆强,你要是找不到能像现在一样高薪的工作,咱们两个就离婚!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新娘气鼓鼓地回去了。
穆强喘着粗气:“钱钱钱,一天到晚就他妈的钱,我……我……我他妈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他扯掉胸口的簪花,快步进了酒店。/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岳燃两人没有理会后面发生什么,在街边散着步。
“岳燃,今天看他们结婚,虽然有些简陋,但我也好羡慕啊!”林诗函轻声说。
岳燃转头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隔了片刻,她继续说:“我也知道,你现在身边有很多女人,不想结婚也是正常,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
她长叹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天。
两人回到车旁,正要启动车子,对面,一辆救护车快速开了过去。
从车位出来,那辆救护车已经停在了丰泽大酒店门口。
岳燃微微蹙眉,快速扫描了一下酒店里面的情况。
此时,酒店里面一片狼藉,张勇猛满脸是血躺在地上,刚刚还在和穆强一起给宾客敬酒的新娘小腹上插着一把刀。
新娘父母身上也沾着血,不知是他们的,还是他们女儿的。
现场宾客乱作一团。
岳燃很不理解,明明没有多大的事儿,怎么就激发出穆强这么大的恶意呢?
想了好一会儿,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穆强本来就是个心里阴暗的人。
两人开车路过丰泽大酒店门口,看着门口堵着的人,林诗函惊讶问:“这……怎么了?”
岳燃说:“或许是穆强幡然醒悟了吧,跟咱们没关系,不用理会!”
林诗函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对于他们而言,穆强的婚礼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根本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不利影响。
开车送林诗函回了家,岳燃道:“下午你要是愿意去厂子看看,就过去看看,不愿意去也可以在家等着我回来。”
“我有些事儿要出门一趟,就不在家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