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两人都笑嘻嘻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天进屋,表姑指着灶房旁边的偏房,笑着让何天进去。
偏房在有两扇窗户,一扇高的朝南,一扇对着院子。
站在院子往屋子里看一张床,一个边角破损的桌子,一把椅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很干净,床单上补丁都是平整的。
何天熟门熟路的走进去,放下身上的包袱。
表姑傻乎乎的笑着,站在门口不进屋,只是重复道:
“吃饭,吃饭吧!”
何天放下行李,但是钱仍旧装在兜里。
跟着表姑往厨房去,姑父又不让她进厨房,指着堂屋的饭桌。
“你在那等着,马上就能吃。”
何天依旧没有破人设,进屋在餐桌边坐下。
这顿不晚不中的饭,在下午三点半进行,但是菜色一点都不糊弄。
在乡下买不到新鲜的肉,可是有豆腐有鸡蛋,还有可能是过年时候腌制的咸肉,主食吃的是米饭。
俩人都乐呵呵的看着何天,指着她先下筷子。
何天毫不犹豫,夹一筷子豆腐,表姑又把炒鸡蛋往何天跟前推了推,何天毫不犹豫也夹了一筷子,紧接着就是咸肉,最后一道炒茄子就算了。
何天吃的香甜满足,她多少年都没吃过一顿安生饭。
以前是看不惯她夹荤菜,后来是看不惯她吃得多,现在好了,没有人说三道四。
人的胃是情绪器官,这一顿,胃很满意,心情也很好。
吃过饭,俩人都不要何天动手,抢着就把碗筷收拾了。
何天回屋归置自己带来的衣服,被褥之类。
弄好后,厨房已经收拾出来了,表姑在收拾菜园子,姑父在旁边挑水浇水。
何天看着,准备烧水给自己洗个澡。
她张了张嘴,终究是叫出口。
“表姑,姑父!”
俩人都惊喜的看向何天。
“我想烧点热水,洗个澡,洗澡桶是哪一个?”
表姑放下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