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信仰。
“同去,同去!我这就去找我的棍子!”凌川话音刚落,凌岳也跟着大声嚷嚷起来,一边说着,一边麻溜地转身,在屋内翻找起自己的趁手兵器。
在他质朴的认知里,落草为寇,没有家伙事儿可不行,那根棍子,就是他闯荡江湖的底气。ˉ×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
“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贸然行事,咱们可出不了城。”武安君见状,赶忙抬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神色间满是沉稳与冷静。
他心里清楚,出城之路必定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会功亏一篑,必须精心谋划,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如金色的纱幔般轻柔地洒落在泌阳县的城楼上,厚重的城门在“嘎吱嘎吱”的声响中缓缓开启。
一队十数人的卫兵,手持刀剑,仔细检查每一个进出城池之人。
凌川和凌岳俩兄弟,此刻正拉着一辆粪车,夹杂在出城的人流之中,缓缓朝着城门靠近。那粪车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引得周围之人纷纷侧目,掩鼻避让。
兄弟俩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慌乱,稳稳地拉着车,一步步朝着城门走去。
“停下!接受检查!”一名卫兵走上前来,手中长枪一横,拦住了粪车的去路。说罢,他皱着眉头,用长枪往粪水里面使劲捅了几下,又猫着腰,仔细检查了车底,确认没有任何异样后,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兄弟俩暗自松了一口气,拉着车继续缓缓前行。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走出城门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快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城门方向疾驰而来,马上之人身姿矫健,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
“不好!快关门!快关门!”带队的卫兵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迅速抬起拒马,试图拦住来者。
同时,他扭头冲着身后的卫兵们大声吆喝,让他们赶紧将城门关闭,那慌乱的声音,仿佛末日的警钟,在城门口回荡。
武安君此刻正隐匿在一旁,见此情形,他迅速张弓搭箭,手中的铁胎弓被他拉成了满月之状,弓弦紧绷,蓄势待发。为了顺利出城,他特意冒险潜回肉铺,取回了自己心爱的弓箭,此刻,这弓箭便是他冲破困境的利刃。
“嗖!”一声尖锐的呼啸划破长空,武安君手中的利箭如同一道黑色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卫兵首领射去。
那卫兵首领刚搬起拒马,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就感觉喉咙处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
他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看着箭羽上缓缓滑落的血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觉得喉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与此同时,凌川和凌岳瞅准时机,二人相视一眼,同时发力,猛地将粪车掀翻。那辆粪车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带着巨大的惯性,朝着城门撞去,瞬间将城门死死抵住,让原本准备关闭城门的卫兵们措手不及。
武安君趁着城门混乱之际,再次张弓搭箭,对准那些试图关闭城门的士兵。
那些士兵见状,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躲到城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亲眼目睹了首领被一箭射死的惨状,深知来者箭术高超,自己根本无力抵挡,唯有躲起来,才能保住性命。
武安君看准时机,翻身上马,那匹马正是他从秦蕴府中顺手牵羊得来的。此刻,这匹马成了他逃离困境的关键。他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城门冲去。凌氏兄弟也不甘示弱,动作敏捷地溜到城外,与武安君会合。
出了城之后,凌氏兄弟平日里刻苦锻炼的效果便显现了出来。他们一人扛着一根木棍,步伐稳健,跨着大步,不紧不慢地跟在武安君的马后。武安君则有意放慢马速,以节省马匹的体力,毕竟接下来还有漫长的路途要走。
待众人回到山洞,与云瑶和余静姝会合。武安君让二女同乘一马,自己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开道。凌氏兄弟则手持木棍,紧紧跟在队伍后面,负责殿后。就这样,一行五人朝着大盘山的方向进发,踏上了未知的征程。
武安君并不清楚如何才能找到山中落草的贼寇。不过,那日听杜老三说起过大致路线,得知可以先前往云栖观,而今日恰好是乡集。
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不便露面,武安君便吩咐凌氏兄弟前往乡集,购置一些进山必备的物资,至少要保证进山后不至于挨饿受冻。
武安君手持长枪,腰间还挂着一柄锋利的手刀,云瑶和余静姝也各自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