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后,便靠在窗边休息,手中还捏着几块石头。他心里想着,若是那三人今晚再来捣乱,定要让他们尝尝厉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就在武安君准备稍作休息之时,只见三个黑影从远处结伴而来。他定睛一看,只瞧身形,便一眼认出是笑面虎他们三人。
武安君见状,不禁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原来,这三人竟然一手撑着伞,一手提着粪桶,小心翼翼地朝着这边走来,显然是怕武安君再次泼水,有了防备。
武安君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在手中掂量了两下,随即猛地朝着黑影丢了过去。
“咚!”一声闷响传来,最先遭殃的是李刀疤手中的粪桶。
石头精准命中,粪桶瞬间裂开,粪水四溢,洒了一地。紧接着,武安君又接连丢出两块石头,动作一气呵成。眨眼间,三人呆立在原地,看着手中破碎的粪桶,以及流淌得遍地都是的粪水,一脸茫然。
武安君则悠然地倚靠在窗台上,静静地注视着三人,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见到三人垂头丧气地离去,武安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直接上床睡觉去了。
笑面虎三人回到家中,无奈之下,只能各自拿起工具,老老实实清扫自家门口的粪水。不仅如此,他们还用水将地面仔仔细细冲洗了一遍,确认没有残留异味,这才疲惫地回去睡觉。
他们心里清楚,若是不清理干净,明天街坊邻居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到时候麻烦事更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似乎又逐渐恢复了平静。猪肉的价格依旧在成本线附近徘徊波动,武安君靠着售卖熟肉赚得的那点微薄利润,勉强维持生计。
至于这场激烈的价格战究竟要打到何时,武安君也并不着急去理会。他心里明白,总要分出个胜负高低,往后才能迎来长久的安稳局面。
又过了两天,武安君听闻一个消息,西市的生猪贩子都与那三家肉铺签订了合约。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无论提供多少生猪,他们都照单全收,而且收购价格还要比往常高出半成。
武安君听闻此消息,不禁伸手扶额,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若非如此,还真就被这几人给坑惨了,他们这是打算断了自己的货源啊。
笑面虎三人早就打听清楚了,武安君后院猪圈里如今只剩下三头猪。以往,武安君每隔几天就会去市场采购一批生猪,如此算来,三天之后,这吴氏肉铺就该因无猪可卖而被迫停业了。
他们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虽然进价高了半成,但等武安君关门大吉之后,他们完全可以将肉价恢复到三十文一斤,依旧能获取不小的利润。
西市的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场斗争已然进入到了最激烈的白热化阶段。三家肉铺此次签下这样的合约,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一旦出现任何差错,说不定就会元气大伤,伤筋动骨。
武安君依旧每日宰杀一头猪,售价也依旧维持在二十三文一斤,对于时常在铺子附近晃悠、心怀叵测的笑面虎等人,根本不予理睬,仿若他们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