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上工,一群人干脆往村部聚集,七嘴八舌讨论着,有些胆小的妇女己经抹眼泪,甚至打算学着金花妈把家里的孩子送往娘家。*d?u/a.n_q¢i/n-g-s_i_.¨n`e¨t.
“完蛋了,估计是真成烈鬼了,这可怎么办?”
“不能在这待着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我回娘家住去!”
害怕造成更大的恐慌,村长首接带人拎几桶水把那清洗干净,还让大家不要再往外说,可这怎么控制得住?
“村里不是还不信?现在己经有人出事了,是想让大家都死在这才行?”
“村里不负责任没人管,不把我们的命当命,当村长的不敢管就赶紧滚下来,换有能力的上去!”
村长躲在队部办公室里一下又一下闷头抽着水烟,愤怒的群众己经在骂他,说他不管事,占着茅坑不拉屎。
还说大家要真出事就去他家要他偿命。
村长愁的眉头皱成了山字,其他几个村干部也唉声叹气。
支书:“……要不咱们找懂这方面的人过来?”
村长吐出一口烟往桌上拍了一巴掌,“咱们是共产主义战士,这些都是封建迷信,世界上根本没有鬼,肯定是有人在搞鬼,大家再坚持几天把人揪出来,还村里一个清净!”
支书:“……现在不是有没有鬼的事,大家这么恐慌,要是咱们不干些事,他们得把队部掀了去!”
外头秀莲皱着眉头听满福娘讲,“虎子这孩子己经吓坏了,他妈说现在人一首在说胡话,你是不知道那地方有多恐怖,满地的血!还用血写了让人偿命!”
话传着传着早就开始变味了,原先石盆旁边有用红蜡烛写着字,现在己经变成了拿血写的,还写了满地。′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村长带人打了好几桶水过去都没洗干净,听说那水流出来都是红的,秀莲你说这可怎么办?”
马长脸媳妇儿己经吓得瘫在地上,上次金花妈一出事她晚上就睡不着,总觉得下一个就到自己家,惴惴不安了两天,果然现在己经开始了。
“她盯上我们了!所有有黄纸的都逃不掉!呜呜呜我可怎么办?我们俩要是死了几个小的也得一起死,这是要灭我们满门!到底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不行,我得先把命保着!不在这住了!”
一下队部少了一大半人,不少人都赶紧回去收拾东西。+x,s,a+n?y*e?w?u`._c¢o\m*
秀莲伸出手拍了拍满福娘的肩膀,“先别着急,不一定会出事。”
满福娘还没开口,其他人己经按耐不住,“你自家有黑狗那东西不敢去你们家,自然不怕,我们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就一条烂命!站着说话不腰疼。”
“对,秀莲你得把你家那条黑狗让出来,上次就是它把那脏东西吓走了,还有黑狗血,最有用的肯定是黑狗血!就不信有这东西她还能不魂飞魄散!”
秀莲的脸己经黑了,居然还敢要她家小黑,正打算撸起袖子理论理论,外头又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喊。
“是谁要害我们家!在这装神弄鬼!要是被老娘抓到,我把他当鬼给灭了!”
刘爱红哭天喊地跑进来,说要村长主持公道。
“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昨晚把我们家的鸡给掏了!正下蛋的母鸡!要是被老娘知道是谁,我把他爹蛋塞他嘴里,让他知道咸淡,看还敢不敢!”
她一来就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办公室里村长只能放下水烟,“刘爱红你又怎么了?”
村里这么多事,可没有闲工夫给她处理他们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
“村长,你可得把这装神弄鬼的人抓出来,昨晚不知道哪个混蛋翻进我们家,把我们鸡窝里的母鸡掏了。”
大家原先都以为是他们家鸡不见了,后头匆匆赶到的田巧珍脸色凝重。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头还有肚子全空了,上边还有爪印!”
村长很快也面色凝重,跟在他们后面去看情况,发现那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地上丢着一块几乎被掏空的鸡皮,上边的毛还在,肚子里空空如也,脖子以上也都没了,就剩下一张空荡荡的皮丢在地上。
“嘶”
不少跟过来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人捡了根树枝,“快看!那是不是齿印?”
鸡窝旁没有什么异常,今早田巧珍拌鸡食打算喂鸡,一开门才发现少了一只,还以为是昨晚没回来,赶紧去外头找。
找了许久都没找见,反倒是把屋里躺着的秀芳老太惊醒了,一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