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丝的仰视。

“……我们数学根本没教，什么函数三角关系我就只在课本上看过，上课老师都不来。”

大麦也叹气，“一高也差不多，老师就照着课本念，数学教得都还没小学深。”

到现在还算秋收收了一粮仓粮食，给出长宽高各种数据算体积，这些题她小学就见过了。

周围的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妹妹经常在外头淘各种书，都是以前的辅导资料，大麦也是看了这些资料才意识到课堂教的东西有多简单。

林娇娇摸了摸辫子，“……应该也没关系，反正现在都这样。”

高中生跟初中生是两个阶段，别看二麦就比他们大一级，这两人谈起话来却隐隐插入不进去，干脆在一旁看风景。

林城有心想跟她搭话，但之后也跟木头人一样站在旁边，从公社回村的路并不长，路上还经过当初痦子绑架他们姐弟俩的那间空房子。

不知道谁家建房缺砖头，一点一点把那间房子拆了，现在就剩下一半。

黄昏当中空房子也没有记忆里的幽深恐惧，跟随处可见的破败屋子一样，林娇娇看了几眼很快就笑了。

“原来这房子才这么大，不知为何我记忆当中这里就好像深不见底的山洞一样。”

走到村口时两人不约而同停住脚步，林娇娇把手里用油纸装着的骨头递过去，“给小白小黑带的，当初也多亏了它们。”

上头水坝放水好些鱼被冲晕了，林天兄弟几个正在村口河沟找鱼，抬起头时正好看见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