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在明暗交错的界限,傅隐洲坐在轮椅上,半张脸沉在暗影中,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亮得吓人。“知知,你醒了……”他对上她的眼,目光一瞬间变得温柔,连语调也软下来,“饿不饿?”“我找人给你弄点吃的。”沈知意动了下。发现脚腕处一阵冰凉,还有一阵轻微的细响。她疑惑皱眉。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右脚脚踝上,居然绑着根金色的细链,系在床尾的床柱上。沈知意气笑了。“傅隐洲,你就这么绑着我?”傅隐洲大掌握住椅侧,半个身子都挺直了。她不叫他少爷了……“知知,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他紧张又激动。沈知意双手交叉抱胸,靠在床头,有些慵懒地命令他,“还不快给我过来。”“阿、洲。”她轻掀樱唇,吐出那个刚刚从记忆中解封的称呼。傅隐洲胸膛起伏,眼底翻涌起狂喜。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语牵引,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知知……”沈知意一脚踩在他肩头,“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坐上轮椅了?”“是装病号博同情,还是……”她勾着脚趾,缓缓下移至他的胸膛。碾了碾。“喜欢这么玩?”傅隐洲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张开,呼吸急促地按住她的脚背,心跳声震耳欲聋。“不是的……知知……”他喉结深滚,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哑声道:“昨天是太想留住你了,才忍痛站了起来。”“按照原本的计划,还要恢复几天的。”沈知意挑眉。将另一只脚也踩上他肩头。细链上坠着的两朵金色悬铃碰撞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给我解开。”傅隐洲眼尾漫上一点红,抓住她右脚脚踝,在细链垂落处吻了一口,脸颊贴上她小腿肚,轻蹭两下,用委屈又可怜的视线望着她。“松开你,能不能不走?”“我不想你走。”沈知意轻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走了?”她踩住他的喉结,“是你听都不听我解释,就把我弄晕了。”“阿洲,你很不乖。”傅隐洲被充斥全身的兴奋感冲击得整个身躯轻轻摇晃。他感受着她的温度和力道。眼神越发黏稠晦暗。“是我误会知知了……”“做了错事,知知……想怎么惩罚我都行……”沈知意便动了动脚,加重拇指力道,语调懒懒道:“是吗?”她秀眉轻蹙,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那我得好好想想……”傅隐洲喉结重重滚动,眼神因为期待,而充满神采。他又舔了舔唇。想要什么,不言而喻。沈知意忽然轻笑,唇角勾起慵懒弧度,叫傅隐洲着迷又眷恋地盯着。他听到她清甜撩人的嗓音,对他道:“阿洲好像很兴奋?”“这么期待的话,叫惩罚吗?”因为除掉她,这世界连氧气都毫无意义。她是他的氧气。“知知……”“好爱你。”“为什么不能乖一点?”“只要醒来后,你不再闹着离开,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依你……”*沈知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傅隐洲的床上。窗帘开着,阳光沐浴半个房间。而在明暗交错的界限,傅隐洲坐在轮椅上,半张脸沉在暗影中,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亮得吓人。“知知,你醒了……”他对上她的眼,目光一瞬间变得温柔,连语调也软下来,“饿不饿?”“我找人给你弄点吃的。”沈知意动了下。发现脚腕处一阵冰凉,还有一阵轻微的细响。她疑惑皱眉。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右脚脚踝上,居然绑着根金色的细链,系在床尾的床柱上。沈知意气笑了。“傅隐洲,你就这么绑着我?”傅隐洲大掌握住椅侧,半个身子都挺直了。她不叫他少爷了……“知知,你都想起来了,是不是?”他紧张又激动。沈知意双手交叉抱胸,靠在床头,有些慵懒地命令他,“还不快给我过来。”“阿、洲。”她轻掀樱唇,吐出那个刚刚从记忆中解封的称呼。傅隐洲胸膛起伏,眼底翻涌起狂喜。不由自主地被她的话语牵引,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知知……”沈知意一脚踩在他肩头,“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坐上轮椅了?”“是装病号博同情,还是……”她勾着脚趾,缓缓下移至他的胸膛。碾了碾。“喜欢这么玩?”傅隐洲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