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傅云承咬着牙问道。<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挤出来的,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愤怒。他周身的气息冷到了极点,原本还勉强维持着的温和脸色,在听到江辞晚这句话的瞬间,彻底阴沉了下来。江辞晚毫不畏惧地盯着他:“我说我要和你离婚。”她想了想,傅云承其实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对待家庭,对待身为妻子的自已,一直都尽心尽力。如果不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应该不会轻易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甚至在动这个念头之前,也会在内心经历无数次的纠结与挣扎。所以,她决定先迈出这一步,替他开这个口。毕竟如果她也想离婚的话,他完全就可以顺着她的意思继续。这样一来,两人好聚好散,谁也不吃亏,大家都高兴。傅云承被气得浑身微微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坐在前面的司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脸上满是震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呢?虽然平时太太确实比较爱折腾,时不时就会闹出些事情让先生生气,但从两人的日常相处来看,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还算稳定。.k~y,a¨n¢k·s..!c_o′m?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这话在某些时候确实有它的道理,夫妻之间偶尔的争吵,正是在乎对方的表现。要是一对夫妻之间一点矛盾都没有,那才不正常。那样的两个人就像是被硬生生凑在一起的木偶,彼此互不关心,自然也就不会有产生争执的机会。见傅云承双唇紧闭,一声不吭,江辞晚也安静下来。自已总得留给他一点时间冷静和思考,等到他想清楚了,事情也就差不多能有结果了。很快,车子缓缓抵达了目的地。没有等傅云承,江辞晚直接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去了卧室。她打量着屋里的东西。如果真要离婚了,她的物品都得带走,毕竟都是她平时喜欢的,她舍不得留下。在屋里转了一圈之后,她发现屋子里竟然几乎全是她的东西,从衣帽间挂满的衣物,到梳妆台上摆满的饰品,再从床头堆放的摆件……满满当当。没想到自已有这么多东西,而傅云承的物品全都被她挤在自已放东西的缝隙里。′s·a~n,s+a^n_y+q/.-c*o*m+江辞晚想了想,等到离婚财产切割的时候,自已把这栋房子也要了吧,不然她实在是懒得搬家。以后要是傅云承和别人结婚,肯定也不可能再继续住在这里。和别人结婚么……江辞晚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也不是完全不在乎,甚至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难受。毕竟她和傅云承现在是夫妻,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自已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多少还是有点触动的,很多事情不可能说忘就忘。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等到任务完成之后,一切也都结束了。江辞晚忍不住叹了口气。与此同时,在书房里坐着的傅云承同样也叹息了一声,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与迷茫。 *夜幕渐渐深了,一直到很晚很晚,傅云承都没有回房间。江辞晚实在是困得不行,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她是被傅云承折腾醒的。想要不醒都难,傅云承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压在她身上,她怎么可能没有知觉?她猛地睁开眼睛,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便下意识地喊道:“你走开!”可声音却十分娇柔,还不受控制地带着点微微的喘息,听起来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而更让男人兴奋。傅云承见她已经醒了过来,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傅云承甚至比她自已还要熟悉她的身体,轻松便让她败下阵来。她的手在不经意间便攀上了他的背。“好乖……”见她不再抗拒自已,傅云承温柔地哄着她,声音极具蛊惑。一直到深夜,卧室里的动静才渐渐停下。江辞晚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在床头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楚楚可怜。傅云承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只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因为不听话被狠狠教训之后无比委屈的小猫。“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江辞晚小声地控诉他,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但却更显得娇气。傅云承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将她抱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已的身体里,“是你先不听话。”如果不是她说那样的话,他也不会在床上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