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午。_k!a!n`s,h_u+a?p.p?.¨n`e?t?
沈慕行来得很早,身后的助理提着大包小包。
江辞晚也才刚起来,穿着家居服,脚下踩着拖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你怎么来得这么早,吃饭了吗?”
江辞晚看见那些名贵的礼品,和他说话的语气都好了许多。
“吃过了。”
“那我给你倒杯水。”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睛弯成月牙,看得出来心情很不错。
沈慕行在沙发上坐下,打量着屋里。
客厅大体的装饰并没有变,但是添置了许多小物品。
飘窗上摆着几盆多肉,叶片肥嘟嘟地挤在一起,陶土盆沿还沾着未擦净的浇水痕迹。
玄关柜上的花瓶里插着向日葵,墙角的落地灯换成了暖黄色的灯罩……
原本冷冰冰的房子因为她布置的这些小细节突然变得很是温馨,多了许多生活的气息,让人感觉很舒适——从一栋可以住的房子变成了一个家。
“景寻刚刚给我发了消息,他己经在路上,快要到了。”
江辞晚端着水过来。
她倒了两杯温水,还有一杯是想给沈慕行助理的,只不过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发现人己经不见了。-1?6_x¨i+a′o*s,h?u`o?.*c·o~m¢
见她在张望,沈慕行解释了一句:“他走了,还有事情要忙。”
“好吧。”江辞晚也没多问,将杯子摆在他面前。
“你要不要尝尝这个?”她拿起茶几上的曲奇罐,金属罐身还印着小熊的花纹,“这曲奇饼干很好吃。”
罐子里的饼干堆得满满当当,同罐子上的图案如出一辙,都是圆头圆脑的小熊形状,耳朵上还沾着细小的糖霜,像落了层薄雪。
沈慕行点点头,示意她拿过来。
他垂眸看着她递过来的罐子,这小熊看着笨笨傻傻的,倒是和她有些像。
沈慕行咬了一口,咬开时发出清脆的响,黄油香气混着浓浓的榛子味。
味道倒是不错,只不过如果按他的口味,可能还是有些甜了。
“怎么样,好吃吗?”江辞晚仰着脸看他,眼神亮晶晶的,等着他的回答。
“嗯,不错。”沈慕行夸了一句。
“那都给你吃。”江辞晚表现得十分大方。
这饼干拆开之后,三天之内必须吃完。
今天己经是第三天,她也有些吃腻了,正好就给他。\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沈慕行顿了顿,喝了口水,压住嘴里甜滋滋的味道,“好,谢谢。”
“不用客气。”江辞晚甜甜地对他笑了笑。
见她一首在盯着自己,沈慕行只好又咬了口饼干。
他似乎己经有些能理解沈庆丰的心情——到底是别人的一番好意,实在是不好意思不吃。
没过多久,屋外门铃声响起。
程景寻提着一个果篮等在门外。
江辞晚起身去开了门。
“晚晚,我买了些——”话音陡然止住。
程景寻站在门口,目光从江辞晚微扬的嘴角掠过,落在她手里的曲奇饼干上,继而滑向她身后的客厅沙发……
最终,他的视线定在拿着曲奇罐子的男人身上。
沈慕行今天穿得很休闲,深色的针织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喉结下方淡青色的血管。
袖口挽到手肘,小臂上是若隐若现的青筋,腕上戴着块低调又不失名贵的机械表。
阳光穿过落地窗的纱帘映照在他侧脸上,却衬得他眼神愈发冷冽。
“沈总也在?”程景寻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将水果篮递给江辞晚。
沈慕行:“嗯,今天正好有空。”
“快进来吧。”江辞晚接过果篮,带着人往屋里走。
她将水果放进厨房,又倒了杯水,出来的时候便看见沈慕行和程景寻坐在沙发前抽烟。
两人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
烟灰落在某个玻璃杯里。
阳光穿过缭绕的烟雾,在沈慕行身上织出蛛网般的光斑,而程景寻的影子正笼罩着他,像幅明暗交错的油画。
两个人都长得很好看,这画面很是养眼,但是——
那是用来喝水的玻璃杯!
居然被他们当成烟灰缸!
江辞晚板着一张脸走了过去。
沈慕行转头看她,见她似乎不太高兴,以为是她不喜欢他们抽烟。
“怎么了?呛到了?”他赶忙伸手碾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