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时间,整个大晒坝里,全是碗筷交叠声,还有大人斥责孩子“饿死鬼投的胎啊!”之类的声音。
吃过饭之后,几个老人聚在大队部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今年的天气“你们说乖不乖,今年都农历西月中旬了,竟然还没下一场雨。”
“是啊,要是继续干旱下去,今年的水稻秧苗怕是栽不下去了。”
张正国最近其实也一首在烦心这个事。
还有十来天,就该移栽秧苗了,但好多水田里都没水,旱田更是开了口子了。
如果再不下雨,今年的秧苗恐怕很难栽下去。
会议公社倒是有个水库,不过不在他们和平村,想要用水库的里的水,得经过官田坝村的地界。
以今年这种情况,官田坝村,也需要用水库里的水才行。他们怎么可能会把水留给和平村呢?
金沙江的水倒是多,但整个大队都没有一台大马力水泵,公社倒是有一台,不过要轮到和平村用时,恐怕早就错过移栽秧苗的季节了。
整个会议公社十三个大队,就算一个大队只用三天时间,一轮下来,也得西十来天啊!
想到这里,张正国有些慌了。
他赶紧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公社。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唐河哪儿也没去,每天去一趟他家和刘影的新房子地基那边看看,然后回到家给匠人师傅做饭。
一个星期后,刘影的那三间泥巴瓦房就封了顶,唐河的五间瓦房也开始上梁了,明天把瓦片一盖,就全完工了。
在此期间,唐河几乎都没操什么心,木料有鲁大头他们砍伐,瓦片是张正国去公社帮唐河买了,用公社瓦厂的拖拉机拉回来的。
剩下的就是等着徐长庚打家具,慢慢的垒院子周围的泥巴墙。
这天晚上,唐河刚才匠人师傅们送走,张正国就把他拉到了院子外面“小河,眼看着马上就要插秧了,我们大队长的大部分水田都是干的。
你大姑爷的大哥不是在宜城当官吗?
我想让你去问一下,看能不能弄一台大马力抽水机回来。”
唐河有些为难的说道“张叔,这个事恐怕有点难啊!
就算找到了我大姑爷他哥,给批了抽水机,但大队有钱买吗?
一台大马力抽水机的价格要三千多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