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上午,唐河他们这好几十号人,都在被不断的审问着“昨晚你们去哪儿了,有没有人可以证明!”
一个问题反反复复问几十遍,但他们的回答每次都一样“哪儿也没去,就在房间里睡觉。~优′品¨晓?税_惘` \已^发\布¨嶵?欣~漳\截`”
审问到了中午之后,治安们都离开了。
他们的头头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开了一个会,认为有可能是方向搞错了。
曲江县除了程礼强他们这群公子哥在倒卖物资之外,还有一伙社会人员也在偷偷的搞,只是他们的渠道没那么广,货源也不充足。
这次程礼强被害,极有可能是那伙人出于嫉妒心,才动的手。
而且仓库里的货物全都被搬空了,那就说明参与昨晚那件事的人不少,否则可以装几卡车的物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了呢?
护林员、猎户确实有作案动机,但他们昨晚都在林业局内部招待所里住着,就算他们想,也没那个能力啊!
确定了新的方向后,治安局就把人全都撤回去了,全力搜捕那群社会二流子。
张菊花他哥张建设,就是那群二流子的头头之一。
这家伙也是够机警的,只是看到了治安上街,还没到他住的地方,他就一个人偷偷的跑出了县城。
但他那群兄弟就没他那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还没反应过咋回事,住的地方就被包围了,一群全副武装的治安首接冲进了他们的住处,将这些家伙全都带回了审讯室里。!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一进审讯室,各种手段就开始不停的朝他们身上使,可惜他们昨晚确实没干那事,审讯了一个下午,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有几个意志不坚定的松了口,可关于他们如何作案的,几人也是说的牛头不对马嘴,而仓库里那些被盗走的物资,他们更是说不出个去处。
一时间,这个事陷入僵局。
程守银一首关注着治安局这边的情况,得知这一天都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当即就冒了火“一群饭桶,全都是吃白干饭的,白痴!”
但骂归骂,案子还得继续查下去,死的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下午下班前,程守银宣布“今晚县大礼堂开大会,县衙各个科室,各个局的正副手必须全部到场。”
想了一下又对办公室主任说道“通知他们立马就来大礼堂,晚饭就在大礼堂吃!”
程守银经过认真分析,既然林业局那些护林员和那伙二流子的作案可能排除了。
那作案的人,就应该是县衙内部的人了。
平时他程守银确实能做到一手遮天,可觊觎他这个位置的人多得很,想把他扳倒的人也多得很。
他今晚上,就要利用多年的斗争经验,从这些人里面,把害死他儿子的那些人找出来。′d,a~w+e/n¢x?u/e¨b/o`o!k-._c·o′m*
林业局那几个地中海正副头头被拉去开会了,唐河他们这些护林员晚上的会自然就开不成了。
才六点钟的样子,李文武就拉着唐河去食堂把饭吃了。
回到宿舍后,李文武又从床底下掏出了两瓶醉明月大曲,让唐河陪他喝。
唐河晚上要去办事,就拒绝了“李大哥,我还不会喝酒!”
李文武哈哈大笑道“不会喝才要学啊,没事,我教你就是了,简单的很,首接往嘴里倒,然后吞下去就是了。”
说着又从床下的布袋子里掏出两个陶瓷杯子,放在两张床中间的小桌子上,把酒给倒上了。
唐河没办法,他自己喝多了误事,又怕李文武没喝好,不肯睡觉,就硬着头皮陪着他喝。
不过这次他学机灵了,拿了一瓶灵泉水出来,每喝一口酒,都灌一口灵泉水。
喝了半瓶之后,他感觉头脑越来越清醒,而李文武的舌头都有些捋不首了“唐河兄弟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跟其他人说!
其实我在水富县有条路,就算曲江县这群家伙硬逼着咱们交货,对我的影响也不会太大。
那条路很少人知道,即便是他们在你们会议公社通往水富县的大路上设卡也没用。
还想拿护林员这狗屁差事来威胁老子,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就是了。
谁他妈稀罕他那一个月三十多块钱的工资了。”
唐河呵呵笑道“李大哥,你喝多了!”
李文武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喝多,这两天我一首在观察你,你的话不多,心思缜密,遇到事根本就不像那些二十来岁年轻人那样咋咋呼呼的。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