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到底有多强。_h*o?n`g\t\e·x?s~..c~o~m/
“明公,韩成功要输啊!”
霍虎看得很清楚,他已经开始乏力,而且手中的长枪磨损严重,可能马上要被打断。
这杆长枪是韩家的传家之宝,也是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具有特别的意义。
如果一旦断裂,韩成功的心境可能面临崩溃。
陆沉舟连忙取出望远镜观察。
果然,他的虎口受伤严重,枪头也有些摇晃。
现在收兵恐怕影响士气,但是不收兵韩成功就要败下阵来,面临被俘。
情况严峻,不容乐观。
“鸣金!”
听着城楼上的动静,韩成功猛然收手,有些不甘但只能翻身上马回城。
“秦将军威武!”
“秦将军威武!”
晋军大营开始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宋定邦更是放声大笑,笑着搀扶起了前来回禀的秦荣。
“老将军虎威犹在啊!”
“来人赐座,秦将军稍等休息。”
“传令,擂鼓进军!”
面对士气高涨,没理由不扩大战果,而且马上到了正午,烈日当头那就只能撤退。
“弓弩手准备!”
传令官其声嘶哑却锐利如刀锋。
士兵本能地抬起弩臂,将冰冷的弩身稳稳抵在肩窝。
身旁“咔嗒”之声瞬间连成一片,无数机簧同时咬合,数不清的弩臂被瞬间抬起。
“放!”
一声凄厉的声音骤然划破凝滞的空气。
“盾兵列阵!”
清河城下盾兵心中猛地一沉,牙关下意识地咬紧。
砰!砰!砰!砰.....
密集的箭矢狠狠凿击在铁盾上,密集得没有一丝间隙。
感受着盾牌传来的顿感,想象中被穿透的场面没有发生,当即松了一口气。
一支流矢带着刺耳的尖啸,险之又险地从一名盾兵身旁擦过,深深钉入脚边的泥土里。
箭杆兀自嗡嗡作响,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列阵!”
“新的一轮箭雨马上就要来临!”
陆沉舟望着远处的弓弩手马上下令。
“上箭!”
晋军的传令官吼声在持续不断地回荡。
整个弩阵都处于一种近乎疯狂的节奏中,开弩、踏张、上弦、搭箭、瞄准、发射。
动作连贯如行云流水,每一个环节都压缩到了极致。
“沈世龙沈世凤,准备齐射!”
有着望远镜的细微观察,加上及时的通讯仪器,失落的士气马上就夺回来。
碳纤维箭头离弦而去。
这一次,陆沉舟清楚地看到它射入了一名正举起盾牌的晋军。
那人身体猛地一僵,盾牌脱手,踉跄着向后倒去。
“箭阵得利,不要给我省了,全部射出去!”
陆沉舟打的不是杀伤力。
对面的铁盾稀少,更多的都是木质皮质。
无法抵抗复合弓的撞击力,庞大的箭雨都能震得你脱手。
“报!”
“对面箭阵太强,我们无法推进!”
“前线盾牌受伤严重,龙副将要求撤下来修整!”
宋定邦猛然起身,看着送来的铁盾,上面坑坑洼洼已然形变。
又拿起碳纤维箭细细打量,这是他从未看到过的工艺制造。
“报!”
“对面箭阵停了,对方的步兵冲上来了!”
宋定邦来不及研究碳纤维箭头,只能下令接敌,同时跑上山头俯视整个战场。
只见对方盾兵打开一条道路,身后的步兵鱼而贯入奔赴战场,整齐得不像话。
反观自己这边的命令,刚刚开始传递到一半。
“陈大山,虎贲营给我压上去,刘武的大刀队紧随其后。”
真正的绞杀刚刚开始。
两股由血肉组成的洪流,在弩箭犁过的土地上轰然对撞。
刀剑疯狂地劈砍在盾牌和铠甲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和断裂声。
“虎贲营!给我压上!杀啊!”
唐横刀轻易地洞穿魏军士卒简陋的皮甲,带出大蓬滚烫的鲜血。
“对面两翼骑兵包围过来了,玄甲营准备掩护虎贲营撤退!”
宋定邦围观战场不由得惊讶,对方的变阵怎么如此迅速。
他们又没有旗官,又是何如互相配合。
战场上骑兵包夹而来,玄甲营两排铁盾立起,长枪兵顺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