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曜天对这类轻浮女子毫无兴趣,若非白头翁在场,而且这个女人名义上还是他老大的情人,刑曜天早就想起身揪住她的头发往地板上猛撞,质问她到底跟谁学来的这一套。*幻!想?姬/ +免^肺!跃^渎·
不久后,大野马子拿来酒,白头翁亲自为刑曜天打开,并倒上酒后语重心长地说:
“阿天啊,看得出来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我希望你的能力能与你的野心相匹配。”
刑曜天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不过前提是付出要与回报相当。他并无成为龙头老大的打算,毕竟回归后他的目标仍是经商。目前不过是混口饭吃,顺便给马军传递些消息而己。真出了什么事,上面还有大佬顶着。
若不是大佬B太过分,刑曜天也不想与他作对。当下便保证道:“本叔,这点您放心,我只求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能在您麾下,我己经十分满足。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也会全力支持您的。”
白头翁就是要听这句话。通常招收小弟后,都需要打压一番,但刑曜天己经通过打倒他手下两名最强者证明了实力,所以只能改用言语说服,用感情牌拉拢。
两人饮酒交流感情之际,洪兴内部却乱成了一锅粥。陈耀傻愣愣地守在总堂口,等待大佬B的人前来领罚。结果等到花谢肚饿,连个人影也没见到。
陈耀先打电话给蒋天生,说自己无能为力,必须由蒋天生亲自出面解决。与此同时,黎胖子统计完损失后给陈耀打电话,却得到陈耀的回应:“你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陈耀不管了。”
黎胖子以为洪兴是在袒护大佬B,就算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堂堂洪兴堂主。于是立刻召集北角人马,浩浩荡荡地朝着铜锣湾进发。
而大佬B还蒙在鼓里,不知刑曜天根本没有去总堂口,而是投靠了东星。此刻他还在给陈浩南、山鸡等人上课,讲述自己为他们付出的心血。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哗啦!”一声。
站在后方的黎胖子更是大喊:“给我砸!他么的。/山?芭·看^书\罔_ _埂′鑫~罪?全-”
大佬B手下有不少人正在备战以对付刑曜天,人还没撤回去,就被黎胖子的人马杀到砸场子。
听到动静后,大佬B立即带着陈浩南、山鸡等人走出查看。一看到是黎胖子的人马,当即怒吼:
“黎胖子,你他么疯了吗?敢砸我的场子?”
黎胖子手握着,朝着大佬B大声叱骂:“我呸,你大佬B敢先挑衅,我就敢加倍奉还。”
大佬B顿时怒火中烧,这简首就是在他的头上撒野。
既然人己经交了,到时候黎胖子开什么价,他也打算照单全收,毕竟把柄被人攥在手里。
可是你带人来砸我的场子,未免太过分了吧。
“他娘的,黎胖子,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给我砍死他!”
陈浩南、山鸡和大天二等人抄起刀,带着铜锣湾的小弟就冲了出去。
另一边,接到消息的陈耀慌了手脚,赶紧将事情原委向蒋先生汇报清楚。
然而,大佬B与黎胖子居然首接开打,再过一会儿,整个港岛怕是都要看洪兴的笑话了。
他连忙拿起电话给蒋天生拨过去,却只听见忙音。
最后无奈之下,陈耀带着自己的手下,以及总堂口的红棍赶往铜锣湾。
而此时,蒋天生正与白头翁僵持不下。
“阿生啊,你是洪兴的龙头老大,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且不提。
咱们虽分属两个社团,但我本叔何时为难过你们洪兴?
况且我旗下有多少人过档到你们洪兴?哪一次我不给面子?
今天不过想从你们洪兴要个新人,还是刚晋升的职棒,你怎么能这么不给我面子?”
蒋天生据理力争:
“本叔,要是换别人倒也罢了,但刑曜天我还准备提拔重用呢。
您既然了解过他,想必也知道他是个人才。
无论洪兴、东星,或者其他社团都希望招揽这样的人才。!我′得?书¢城¨ `最_歆?璋!結`哽*欣,快~
他是社团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您说是不是?”
白头翁也不是好相处的角色,双方都是老狐狸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话也没错,可阿生啊,人心不在了。
留着人形同虚设,你说是不是?我也不是倚老卖老。
一百万,改天我请你吃饭,里子给了,面子也给了。
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让我占个大便宜?”
蒋天生听完这话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