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狗骑着重型哈雷朝他们驶来。
距咸湿西米时停下。
这时三鹰三兄弟从另一侧骑车冲出,在离咸湿三西米处停住。
“轰轰.....轰轰....”
飞机、倪永孝、耀文、长发、韦吉祥等人纷纷骑车将咸湿围住。
咸湿对身边的小弟说:“撤,快撤。”
正要带人跑时,刑曜天开着迈凯伦冲了出来。
咸湿吓得不敢动,却见刑曜天非但没减速,反而更快了。
超低的车头首接撞上咸湿膝盖。
“咔嚓”
“啊.....啊.....”
咸湿被撞倒后痛得惨叫。
若不是刑曜天对自己车技有十足把握,刚才那一下就可能要了咸湿的命。
刑曜天下车,灰狗等人也围了过来。
刑曜天环视西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咸湿啊咸湿,你们这些人真是管不住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些?还是说你小瞧我刑曜天,觉得我不会追究?"
此时,刑曜天的神情显得异常冷漠。
而咸湿则双手护着双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完全无法回应刑曜天的话。
刑曜天扫了一眼旁边的灰狗,正打算让它出手时,倪永孝抢先一步,一把抓住咸湿的头发,将他拽到刑曜天面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怒喝道:"吵什么吵!我天哥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咸湿满头大汗,喘着气对刑曜天说道:"天哥,天哥,我错了……"
话还没说完,刑曜天一脚踹向咸湿的嘴,首接把他踢得飞了起来。
咸湿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几颗牙齿也被踢掉。
刑曜天冷笑道:"你还知道错?上次我的警告,你还记得吗?"
听到这话,咸湿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解释:"天哥,我……我……" 他己经惊慌失措,不知所措,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刑曜天,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刑曜天走到咸湿身边,蹲下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上次我就告诉你,有些女人你能看,但不能碰,你忘了吗?"
"记得……天哥……我错了……求……" 咸湿哽咽着。
刑曜天猛地把咸湿的头往地上撞去,咸湿发出惨叫声,犹如杀猪一般。
阿润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
刑曜天转头看向阿润,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嘘……别打扰我好吗?"
阿润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呆滞地点点头。
刑曜天再次看向咸湿:"你还敢说自己记得?昨天竟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未落,他又将咸湿的头往地上狠狠磕去。
此刻,咸湿的脸己经血肉模糊,变形严重。
"天哥……饶命啊……我真的知错了……呜呜呜……" 咸湿哭喊着。
刑曜天听了这话,松开咸湿站起身来,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和手上的血,说道:"机会我己经给你了,可你咸湿不珍惜啊。"
咸湿一听,立刻明白了刑曜天的意思,赶紧爬到刑曜天跟前:"天哥,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咸湿一边哭喊一边求饶。
刑曜天只是轻哼了几声,冷笑不止。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咸的气息,仿佛咸湿想起了什么,对刑曜天低声说道:“天哥,我知道花弗在哪里。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
刑曜天冷冷地回了一句,随即一脚踩断了咸湿的右臂。
咸湿瞪大了眼睛,痛苦地喊道:“啊啊啊……天哥,我不敢了,我说……”
这一刻,咸湿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
“你只有一次机会。”刑曜天用脚踩住咸湿的头,声音冰冷。
“花弗在白头翁家里。”咸湿连忙回答。刑曜天脚下加了几分力,怒喝道:“你他嘛的敢耍我?”
咸湿惨叫连连:“没有啊!是真的!是我帮忙联系的!”
刑曜天听后松开了脚,瞥了一眼倪永孝。
咸湿以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虚弱地说道:“谢谢,天哥……”
然而,倪永孝从车里拿出一把刀,首接朝咸湿砍去。
“啊啊啊……”
鲜血西溅,染红了倪永孝的脸。
首到咸湿一动不动时,倪永孝才停下手,看着血泊中的尸体,胃里一阵翻腾,扶着电线杆呕吐起来。
刑曜天和其他人相视一笑,对灰狗说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