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钱怎么算?”
“看场子的安排,大底以上的身份,他们的场子也就最多,所以收入也有了区分。”
“泊车、黄赌、管理费,这些属于社团的生意,也分为三份,最大的一份要看社团的要求来做,有五五平分、四六、三七之分。”
“交数给社团后,剩下的钱还要分出一部分给大佬,剩下的那些才是属于自己的,养门人、安家费那些都是从这里出。如果是为了社团做事,会于社团出这笔钱。”
“个人生意,不属于社团的也要交十分之一给社团,毕竟你们打着社团的招牌做事,自然也得交数,只不过不是社团的生意,不会收那么多分成”,叠马荣说道。
“那坐馆不是可以百分百拿钱的?”,曹四问道。
“也不是百分百,那些钱也得要分出很多份的,除了生意要用到时,那些叔父辈的养老钱,礼堂跟刑堂的人都是由那些钱来养着。”
“礼堂跟刑堂是不设地盘,他们挂在总堂名下,属于坐馆的私人势力,所以要由坐馆来养”,叠马荣说道。
社团就如同公司,钱虽然是一起赚的,但要分出去很多,每个人拿到手的也得看自己的本事。
不然也不会有人冒着三刀六洞的险,去做违背帮规的钱,毕竟他们需要付出的很多。
“现在清楚了吗?出来混看着光鲜亮丽的,不过说到底还是矮骡子罢了,其中的苦自己才清楚。”
“有很多时候都不一定能熬到上位的那个时候人就没了,所以要好好的考虑清楚,江湖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话已至此,曹四他们还不明白,那真的就无话可说。
叠马荣也说的口干舌燥的,要不是李育远开口,他才懒得说那么多。
“这几位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你从哪里找的?”,易忠说道。
“自家亲戚,说向往江湖,就带他们来看看,想让他们知难而退”,李育远说道。
“怪不得。”
易忠这才明白,为什么说到钱时,几人的反应会那么大,原来是穷怕了,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环境不同日子也就有所不同。
如果自己也是从那边过来的,说不定跟他们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他们还过吧。
“大圈字头,那里来钱快,拿钱办事不拖不欠的。”,易忠说道。
“死的也快,为了几百块钱拼什么命?还不如做个蓝灯笼,拿出场费算了,有吃有喝还不用挨打。”
“运气好时还能遇见好的大佬,到时候一飞冲天也不是梦,何必拿命去赌没有未来的明天”,李育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