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招牌式的贱笑:“嘿嘿,鹤中将不愧是海军中智慧第一的存在,果然名不虚传。这事儿,肯定是卡普那个臭老头跟你说的吧?那老家伙,嘴巴一点都不严。”
鹤中将看着递到面前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伸手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香袅袅,审讯室内的紧张气氛似乎也缓和了几分。
鹤中将放下茶杯,目光重新落在徐清身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徐清也端起自己的茶杯,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放下茶杯,双手插进裤兜,在审讯室内踱了几个来回,才慢悠悠地开口。
“鹤中将,”徐清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你对现在的海军,怎么看?对那个闹得沸沸扬扬的革命军,又怎么看?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世界政府,你觉得它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等鹤中将回答,徐清便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在我看来啊,现在的海军,早就失去了最初标榜的‘正义’。说白了,不过是世界政府养的一条狗,让咬谁就咬谁。”
“至于世界政府,”徐清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更浓,“他们又是谁的狗呢?是那群住在圣地玛丽乔亚,自诩为神的天龙人的走狗罢了。一群废物,蛀虫。”
“还有那个革命军,”徐清嗤笑一声,“想法倒是不错,可惜啊,在我看来,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掀不起什么大浪。”
鹤中将静静地听着,眼神深邃,脸上依旧看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徐清停下脚步,转过身,首视着鹤中将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鹤中将,”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力量,“你知道么?”
“在圣地玛丽乔亚,那个象征着世界权力中心的虚空王座上……”
徐清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是,有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