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挑拨离间?”
江濯雪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眼神委屈看着崔穆亭。“为了夫君,我身怀有孕亲自去摄政王府送礼,在府门外等了三个时辰才得见庞统领一面...”
“刚回来又被拂衣妹妹拦路责难,现在连你也不问青红皂白就来问责?”
看到江濯雪痛苦的样子,崔穆亭一时语塞,尴尬地站在床前。
“我知你身子不适。”他沉默片刻,在床沿坐下,“但母亲年纪大了,拂衣终究是客人有什么事你多担待些。”
担待?江濯雪心中冷笑。
这一世她不把崔府搅个翻天覆地,让崔穆亭和苏拂衣身败名裂,她誓不罢休!
“夫君这是在怪我不识大体吗?”江濯雪眼眶泛红,一副委屈的样子,演戏谁不会?
崔穆亭见状,原本好转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濯雪缓缓起身,露出脚踝的扭伤,“我怀孕已有五月,孩子闹腾得厉害,加上今日又为你的仕途奔波劳累。
“本就疲惫不堪,刚回府不仅要收婆母和外人的猜忌,就连你都要质问我。”
“看来这崔府是无我容身之地了,既然如此,不如夫君一纸休书,你我各奔东西的好。”
说着江濯雪就不顾身体的不适,开始收拾行囊。
崔穆亭哑然,立即变了脸色,眼神歉疚握住她的双手:“我知你苦心,都是为夫不好,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夫人别走。”
“送老夫人回去休息。”崔穆亭自从宴会后,对万氏的态度冷了几分。
万氏见自己儿子被江濯雪蛊惑,气得浑身颤抖,可又不得离开。
崔穆亭揽着江濯雪的腰肢,见她从怀孕后姿色更甚从前,心中顿时生出别样的心思。
“自你怀孕以来,我们夫妻少有闺房之乐。”崔穆亭满是暗示之意。
江濯雪闻言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直接推开崔穆亭跑了出去,男人瞬间黑脸,拳头不自觉收紧,现在自己让她如此反胃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