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和离之前,切勿传出流言蜚语,否则你就算是清白无辜,在流言面前也会体无完肤。”
苏明月握住江濯雪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况且以崔穆亭睚眦必报的性子,若知道你与摄政王有过彻夜未归之事,他又岂会轻易放过你?”
江濯雪听到这里面色一沉,只觉遍体生寒,指尖微颤,她不由自主地握紧衣袖下的玉手。
上一世侯府被崔穆亭害得满门抄斩,她被宠妾灭妻后,又遭亲生儿子痛下杀手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母亲你放心,女儿绝不会再做出有损侯府声誉的事,”江濯雪的目光坚定无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响动。
江濯雪面色骤变,迅速朝门外走去,只见院子里一名婆子正朝快步离去。
“站住!”江濯雪厉声呵斥。
对方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外面走,手中提着一个泔水桶。
江濯雪微眯着眼,浣洗房与夫人的厢房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如果是母亲院中的洒扫婆子,她不可能没有印象。
侯在门外的青梅带着两名精壮的家丁将婆子反手扣押在地。
“小姐饶命,我是厨房新来的打扫杂役,因今早跟袁管事出去熟悉处理泔水路线,回来后迷了路,误打误撞地才跑进夫人的院子,还请小姐恕罪!”
婆子跪在地上卑微地磕头求饶,不一会儿额头上就被崎岖不平的石头划出血痕。
苏明月见此情形有些于心不忍:“念你是初犯,便不追究你的罪责,再有下次,逐出侯府。”
婆子连连磕头致谢:“谢夫人开恩。”
“你既是初来乍到又怎知我是江家的小姐呢?”江濯雪面色阴沉,看向婆子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杀意:“说!你来此处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