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好雅兴啊,唱戏都唱到了侯府。”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瞬间噤声,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崔穆亭面色一沉,他抬头有些愠怒地看着萧霁衍,语气不悦。
“王爷这是何意?我与夫人吵架拌嘴,夫人一气之下跑回娘家,今日我特意来负荆请罪请夫人回家,在王爷口中怎就变了味儿?”
崔穆亭心头疑惑,却并未多想,萧霁衍的手再长,总不能把手放到崔府吧?
萧霁衍挑眉轻哦一声:“本王听说崔院判独宠外室,并纵容外室欺辱正妻,于不久前导致正妻流产,听说那胎儿再有半月就能存活,难道是本王道听途说不成?”
围观众人闻言,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萧霁衍打了个响指,恍然大悟一般地看着崔穆亭:“据说那外室还是故人遗孀,且携带一子,崔院判对那遗孤似乎很上心啊。”
崔穆亭愤怒地站起身,一时间竟然连尊卑都不顾的指着萧霁衍说道。
“这是我和江濯雪的私事,摄政王的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点吧。”
萧霁衍面色骤变,冷笑地看着他:“崔院判这是被说中,恼羞成怒了?”
“你!”崔穆亭眼中怒火燃烧,不等他开口说话,围观的众人便对他进行了讨伐。
“看着衣冠楚楚的没想到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自己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来,还反过头怪罪妻子不懂事,真是丢人现眼。”
不知是谁开始丢了一颗蔬菜,紧接着便是臭鸡蛋、黑泥土齐刷刷地往崔穆亭身上飞过来。
崔穆亭狼狈不堪地躲避着,看着身上沾满了污秽东西,他气急败坏地甩袖离开。
心中越想越不对劲,每次他来找江濯雪,萧霁衍都在这里。
看他对江濯雪的态度似乎很不一般,难不成……江濯雪在离开的这段时间,跟萧霁衍鬼混在一起了!
崔穆亭心中窝着一口气,江濯雪这个贱人,若是敢背着他偷人,看他怎么收拾她!